“而且我跟你讲啊，在..咳咳，一本书里，很久远很古老的一本书中，写过这么一个故事。”林凡这边给小衣讲述着他看过的初版战锤的书籍，也就是《行商浪人》一书里的设定。

“是有混种灵族的，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五螺旋DNA和双螺旋DNA能整出来一个什么东西，但是那时候有个极限战士战团的智库，叫做伊利扬.纳斯塔斯的家伙，那是个灵族混血...”

“真的？”小衣听的兴奋的不行，赶紧问，“那后来呢？”

“后来？”林凡挠挠头，后来这个设定被GW推翻重来了，也不知道这个宇宙里还走不走这一套老规则。

“咳咳...你似乎对我们很了解。”

“事实上我了解一切。”

林凡下意识的回头答复，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千面和伊弗蕾妮二人，看来千面终于训斥完他的好学生了。

伊弗蕾妮听到不该听的面色通红，用眼睛狠狠刮了林凡一眼，然后气鼓鼓的去帮助她的巫灵姐妹们了。

千面则是有些抱歉的开口，“我的学生有些失礼数了，她只是有些害羞罢了。”

“咳咳，不不不，这都是我的问题...”林凡有些尴尬，毕竟你谈论另一个智慧种族是如何生殖繁衍的过程实在是有些怪怪的，而现在又不是什么文化交流大会。

“但我依然很好奇，你为何能如此的了解我们？据我所知，人类帝国现在被愚昧和仇恨所驱使，不可能会系统的教导我们的知识...而且...你所说的一些东西就连我都知之甚少。”

“你指混血吗？”

“没错。”

“是没有例子，还是尝试了无法实现？”

“没有例子，我在走上战士道途之前是一位研究历史和文化的道途人员，据我所知，毫无先例。”

好吧，林凡听完千面的话，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伊弗蕾妮的背影，想了想基利曼，然后开玩笑的说，“也许你以后就能见到了。”

“什么意思？”

“预言。”

千面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绕过了林凡走了。

林凡就知道这些神神叨叨的方舟灵族就吃这一套，只要你装作高深，一口咬死了预言，他们大概率会信的，毕竟就算不信他们也杀不掉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