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这种东西超脱了理性和算数逻辑,只存在于一种特殊的感知之中。佩图拉博不屑于这种所谓的直觉,但现在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告诉他,不要惹那个女人。
在猛烈的危机感中,佩图拉博冷静了下来,他看着俄德迈尔重新将窗户关上,问向林凡。
“她是谁。”
“一个黄金时代的科学家,你的天赋限制器就是她做的。”
佩图拉博眼睛亮起来了,在众多的兄弟中,没有人和他一样对曾经的黄金时代有着疯一样的迷恋。他曾在泰拉皇宫中的图书馆里废寝忘食的阅读书籍,他在军团所及的每个世界搜集黄金时代的遗产,以求了解曾经那个辉煌时代的只言片语。
但如今有了一位黄金时代的科学家就在楼上,这怎能不让佩图拉博感到心情激动。
“真的?”
“我发誓,我说的话要是半点有假,帝皇和另外四神不得好死。”
“...这确实是毒誓了。”佩图拉博惊讶于林凡的口无遮拦,他激动的攀附着大楼,如同蜘蛛一样在垂直的墙面上活动,直到俄德迈尔的窗户前一头撞了进去。
林凡看着佩图拉博的样子,为他的鲁莽祈祷了一番,因为下一刻俄德迈尔的110概率重炮就将佩图拉博轰击了出来,一个漆黑的焦块跌落地面。
“好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们散开吧。”
林凡熟练的给重伤的佩图拉博吐了一口老汤,扛着他进了屋子中。
又过了几天,佩图拉博又从昏迷中醒来,这一次他的情绪平稳了不少,没有第一次苏醒的怀疑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