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失控的向帝皇砸去一拳,他只是伤害到了自己。他忍着灵魂的灼烧感,对着帝皇又踹了一脚。
帝皇看着佩图拉博的愤怒,没有吭声,任由佩图拉博用自残的行为伤害他自己,并修补着佩图拉博损伤的灵魂。
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佩图拉博崩溃的精神,他抓住了帝皇的肩膀,完全不顾自己的灵魂被如何的蒸腾灼烧。
“告诉我你这混蛋...你需要我对不对?你的计划中我也是重要的对不对?我不是那个只能做脏活累活的废物!”
佩图拉博的语气里藏着一种委屈和对于认可的祈求,他望着帝皇的淡漠冰冷的面容。
可能他心中深埋的软弱无法被深藏了,那个目光看起来尤为的可怜脆弱。这双目里可能也流出了一滴饱含屈辱和愤懑的眼泪,被帝皇的烈焰蒸腾,只留下了一张愤恨的面容。
帝皇拨开了佩图拉博的双手说着,“我并不需要你。”
“呵...果然...”佩图拉博自嘲的笑了一声,身子有些踉踉跄跄,他转过身站着,不愿多看帝皇一眼,“你从来只是把我们当工具...你这混蛋...”
帝皇伸出手想要搭在佩图拉博的肩膀上,但手停在半空之中他又缩了回去,蠕动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张开嘴说些安慰的话语。
“我的老天,你这当爹怎么这种鬼性格?”色孽在黄金王座架起了透镜,偷偷看着帝皇和他儿子的互动,她被帝皇的情商之低硬生生憋出来内伤。
色孽的影子钻入透镜,出现在帝皇的身后,她缠着帝皇的一条胳膊,试图让他伸出手。
灼烧感让色孽感到不愉快的刺痛,但她没吃到瓜的心痛感远超帝皇火焰带给她的伤害。
虽然帝皇的手臂被色孽操纵着伸出,但他也并没有抗衡色孽的举动,任由色孽将手搭在了佩图拉博的头上。
“说话,你这傻子。还等着我替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