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她从来都是狩猎者,怎么可能甘心成为别人的猎物。
“瞧瞧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白忘冬把手放到了她那满是血污的头发上,看的出来,这段时间她没少挠自己的头皮,那头上的抓伤一道比一道深。
白忘冬就像是心疼一样,指尖在那伤口上轻轻划过。
然后,用力按了下去。
苏伽罗闷哼一声,但仍然没有转过头,只是那身体蜷缩的越来越紧。
“抱歉,碰疼你了是吗?”
白忘冬慌忙地将手掌移开,然后蹲在了她的身旁,小心翼翼地用哀求的语气地说道。
“阿苏,你看我一眼好不好,就看我一眼,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脸了吗?为何你现在连看看我都不做了。”
白忘冬轻轻用手指碰着她的肩膀。
“求你了,转过头来看看我好吗?”
“嗬嗬嗬,白忘冬。”
就像是在强烈克制着什么,苏伽罗的声音压抑,但是却又尽带笑意。
“你不用挑衅我,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但是你不要得意,只要你不杀了我,我早晚有一天会把你的脸给剥下来。”
这话说的,还是一样的味道。
看来这三天给苏伽罗带来的改变也不多嘛。
白忘冬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瘪了瘪嘴。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只要你服个软,你就能成为这诏狱中待遇最好的犯人,我还能和罗睺申请一下给你上个编制,让你享受被朝廷供养的日子。可你为什么非要这么犟呢?”
白忘冬靠着墙坐在了她的旁边。
“人生就这么长,你难道想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吗?”
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他和罗睺打包票是是七天,那就绝对不能有第八天,要不然这个月就得给那货打白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