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已经死了,长孙冲和柴令武这两个表弟都没有求饶,李治看着唯一求饶的这个人,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是谁?”
房遗爱解释道:“他是武元庆,武才人的兄长。”
李治听了不由眼睛微眯,他不由想起了武才人的那杯热茶,虽然那杯热茶没有测出有毒,但还是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让他十分警惕。
李治沉声问道:“武元庆,你可知道濮王在哪儿?”
武元庆毫不迟疑的回答道:“知道,就在永昌坊的一座宅院里,长孙冲之前就藏在那座宅院里。”
长孙冲怒喝道:“武元庆你个蠢货还不闭嘴!”
柴令武也大喝道:“武元庆,咱们既然敢谋反,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死则死矣,有何惧哉?”
武元庆听了很是恼怒,你们勾引我的时候拍着胸脯说一定会成功,会有多么大的好处,也没说会失败啊!
对于,李治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李泰和长孙无忌,其他人不过是小虾米而已。
李治挥手道:“将长孙冲、柴令武、韦万石押入大牢,严加看管,绝不容有失!”
长孙冲、柴令武和韦万石被侍卫们押走了,只剩下了武元庆和遍地的尸首。
武元庆心里一阵庆幸,谋反可是死罪,也许他的积极表现真的能戴罪立功逃脱死罪!
李治问道:“武元庆,你可愿带路?”
武元庆连忙拱手道:“罪臣甘愿带路!”
李治看向李绩,笑道:“劳烦英国公陪遗爱带一百侍卫走一趟,其他反抗者格杀勿论,还请务必保住濮王和长孙无忌的性命。”
李绩拱手道:“老臣遵命!”
李治接着看向尉迟恭和程咬金,道:“就劳烦两位国公陪本宫坐镇宫中。”
房遗爱和李绩一起点了一百侍卫,带着武元庆前往永昌坊。
永昌坊在黝黑的夜色中显得十分静谧,不过急促的马蹄声和拍门声打破了静谧。
永昌坊的门缓缓打开。
房遗爱一马当先闯了进去,看向旁边的坊丁,喝道:“把这些坊丁拿下,反抗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