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回头看后也脸色苍白,我们的速度已达极限,但仍不及风沙逼近的速度,渐渐地被风暴吞没了。
狂风席卷而来,周围全被黄沙填满,尽管戴着防风面具,但我仍然感受到了窒息感。
曾以
不错,如果不动身,真的会被寒风侵袭冻僵!我们连忙从骆驼上跳下。
我一站起,两腿发软,几乎没有了知觉,仿佛双腿不是自己的。
我使劲拍打了双腿,立刻传来一阵酸麻,差点摔倒在地。
我咬牙大喊一声,“啊!”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走动如此艰难!
旁边的阿雅直接尖叫一声,跌倒在地。
我赶紧过去扶她,但阿雅刚站稳又再度倒下。
她焦急地说:“我的腿不能动了!”
我用力揉她的腿,“坚持住,再难受也要跑起来,不然会被冻死在这里!”
阿雅忍住眼泪点了点头。
我一用力将她拉起来,“当心眼睛里的泪水冻住,快跑吧!”
阿雅忍不住笑了出来,和我一起跌跌撞撞向前跑。
如果不是踩在沙地上,我会觉得自己到了南极,四周飞舞的霜花让我分辨不出天和地。
李明大声问巴尔旦:“老哥,我们该往哪走?”
巴尔旦指向前方回答说:“前面有个湖泊,那里有一片胡杨林。
进去找个遮风的地方扎营生火或许可以熬过这场风暴,只有寄希望于天意了!”
听到巴尔旦的话,我猜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没有人说话,我们默默跟在骆驼后面前进。
不知走了多久,我的思维几乎被冰封,只剩下一个机械运动的身体。
狂风夹杂霜雾覆盖全身。
我想用护目镜擦拭霜气时发现,尽管手套厚实但手已经麻木无感知。
透过霜和黄沙的掩蔽,我发现左侧几百米外有一些黑影,仔细一看是废墟——一片古遗址,有避风之处。
“看左边那,可以躲风雨,快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