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斯潘达姆背后势力或者家族。

原着中，斯潘达姆在司法岛做的任何一件事，就算是放在cp0的身上，都绝对难逃一死。

但是斯潘达姆的位置依然坐的很安稳，甚至能够将罪行全都推到cp9的身上。

后面甚至产房传喜讯——人家升了！

直接当上了cp0。

这已经不能单单靠一句世界政府内部腐朽可以解释的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斯潘达姆的家族，和世界政府统治者天龙人有关系。

甚至有可能拥有稀薄的血脉，这才能解释上面所说的事情。

这一点，在之前白夜和斯潘达姆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时，后者就有意无意的透露了出来。

所以斯潘达姆才会误以为白夜是害怕了他的身份。

但他这一次猜错了。

毕竟在白夜眼中，别说是他这个天龙人旁系血脉了，就是真的天龙人，他也敢杀。

之所以留下斯潘达姆，也是为了自己的后手。

道门集箓中记载着这样一门术法——【明魂术】。

这是一门触及灵魂的道法，虽然只能用在失去意识的人身上，但明魂术可以将受术者从灵魂进行改造，包括但不限于更改记忆、复制记忆以及删除记忆。

当然，这门术法的学习难度和施法难度也是极高，虽然效果惊人，但条件也很严苛。

而目前来看，斯潘达姆就是一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一方面这家伙是个白痴，脑子并不太好，白夜动起手来也比较轻松。

另一方面，在草帽海贼团迟早要和世界政府硬钢的时候，有斯潘达姆这个暗子在，或许也能起到奇效。

不过白夜并不准备在这货的脑子上大动干戈，只是将其的记忆修改，让其对自己知无不言就行了。

毕竟要是让斯潘达姆当卧底，依照这货的智商，怕是当场就会说漏嘴。

有些时候，连卧底都不知道自己是卧底，才是卧底的最高境界。

而除了斯潘达姆之外，路奇和卡库也是白夜的下手对象。

白夜记得原着中，这两人似乎也当上了cp0。

和斯潘达姆类似，白夜对于这两人也不准备直接让其对自己效忠。

一方面白夜对这两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另一方面，对从小就被世界政府洗脑的cp9施展明魂术，也属于吃力不讨好。

所以白夜在他们心里留下了一个暗示。

也就相当于埋下了一个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