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里把仅剩的干粮和水拿出来递给他们:“严教授,我也就剩这点干粮了,你们吃点然后休息一下,我们再去找出口。”
三人好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看到我递过去的食物,除了严教授,其余两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教授,你也少吃一点,待会好赶路,身体要紧。”
听到我的安慰严教授木然的点了点头,拿起干粮慢慢的吃了过来。
我看着包建血淋淋的裤管还在往下滴血,对着他说:“包老师,我帮你止血,你稍微忍一下。”
说着我对着包建的中极穴压了下去,包建疼的满头大汗但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硬扛着,我尝试着运用真气进入他的中极穴,真气进入后我明显感到他腿上的经脉彻底是断裂了,于是我试着用真气去修复,只是修复到了一小半,我感觉体内真气快要消耗光了,只得将真气撤了回来。
我看着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的包建问:“包老师,你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包建说:“没有那么疼了,血也止住了,小秦你还学过医求啊。”
“小时候跟着师父学过一点中医,就能治个简单的头疼感冒。”
严教授他们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起身对我说“小秦,我们休息好了,我们走吧。”
我见严教授去扶包建赶忙拦住:“严教授,我来背着包老师吧,你跟杨美娜跟在我后边就行。”
我们四人沿着整个宫殿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路,我心里有点急躁,这时我发现头顶有东西往下掉,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代表天空的穹顶的开始慢慢的坍塌了。
我突然想到周易记载的一种阵法叫日月轮回大阵,要以鬼屋为灵介,将鬼屋镇压在阵眼之中,再布置五行八卦阵法,就能完美的复刻出日月星辰。
看来宇文成都就是阵眼中的鬼物,现在被我放走了,没有了镇压,这座阵法承受不住地面的压力,开始坍塌了。
我心头大急,这要是塌了下来会把我们几个活埋到这座地宫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