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牌位前摆着一张只放置了香炉的供桌。

炉内黑色泥状物过半，没有上过香的痕迹。

姜浅凝眸看向牌位，莫名生出一丝违和感。

祠堂长时间无人上香，就表明早被村民遗忘。

似乎过于干净了。

她拽紧怀中手臂，扯着他往前挪移几步，来到牌位前。

在他注视下，快速摸了把牌位顶端。

伸到眼前的指腹纤尘不染。

眉心微拧，她侧首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去二楼看看。

手电光一路照射，两人跟着光影来到左侧靠墙的木质楼梯。

踏板老旧泛黑，边缘磨损严重，一踩上去，便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给人一种仿佛下一步就会踩空掉下去的错觉。

他们缓慢而谨慎地踩踏而上，短短二十几阶楼梯像是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楼梯与二楼相交处有个拐角，并不能第一时间看清二楼场景。

姜浅神经紧绷，特意慢他半步，将半个身子躲于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