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回忆，让郑晓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又用力的甩了甩，想让那些惹人心烦的记忆，从自己的脑海中挥之而去。

可她也很清楚，那些回忆，会伴随她终生。

郑晓拿起地上的花壶，浇起了面前花园中的白百合。

抬头看去，发现她所在的整座山上，竟然全都是这象征着纯洁的花朵。

再看这漫山花海中，有着数十道身边缠绕着黑雾的人影，正和郑晓一起，为这满山的白百合浇水。

湖中的水没了，郑晓便随意的朝着身后丢去。

可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两道黑影，一个接住了那空的水壶，一个为她送来了一个新的。

郑晓接过，继续浇着自己的花。

再看那两道黑影，无目无耳、封口缩鼻，可虽如此，但还是能辨出他的模样，这正是郑晓回忆中，那对在怀春楼吃酒的客人。

郑晓浇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将花壶放在了地上，看向了两个黑影。

“黄柏醒了吗？”

两道黑影嘴里呜呜咽咽，可郑晓听的明白他们的意思。

“还没醒啊？看来是我下手太重了。那你们两个说，接下来是先去找钱家还是华家？或者是直接拿和龙小宝有些渊源的隋家开刀？”

……

“所以，文婧和苒月见的那个女人是郑家人？”

龙小宝问道。

霍聪摇了摇头：“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郑家人，郑家怀春楼上的娼妓，都是他们寻来的孤儿，郑家的营生在新大夏成立后就成为了非法生意，郑家从那之后开始落寞，那些娼妓们，也都被还了自由。”

“所以说，不好找。”

龙小宝知道霍聪话里的意思。

“对，不好找，这些人太过久远，没办法通过郑家顺藤摸瓜，而且郑家已经覆灭，一个人都不剩了，很难寻到那个人。”

霍聪说完，看向了龙小宝：“所以，总首大人，不如如此，你来查这个差点害了文婧和苒月性命的人，郑家的案子我们按查阁继续深查，或许，两个案子会有交集。”

龙小宝这才知道霍聪来此的目的：“弄半天，你这次来还是不想让江南督查府接手你的案子！”

“人，总会分心，总首大人，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郑家娼妓，你查不查？”

“查！自然要查！而郑家的案子，我一样要查！霍聪，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是督查府总首，号令大夏所有督查府！你一个督查总长，按查阁副阁主，还想违抗总首之名不成！”

龙小宝，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