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我立即隔着窗户朝着院中看去,只见霍少言此刻站在院门前,身后数名村中青年不断将一米多长的荔枝树干抱进院中,并将其堆其犹如小山。
“少言,你这是要干什么,启明刚死不久,根据咱们这里的风俗要在家中停尸七天,要不然他找不到回家的路!”陈叔眼见村中青年不断往院中搬运木柴,顿时起身来到霍少言面前。
“陈叔,启明死的蹊跷,绝非暴毙而亡,你不想说必然有苦衷,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害了村里人,他必须用火焚烧。”
霍少言虽说声音平静,其间确有一种无形的威慑感。
陈叔听到这话下意识后退两步,紧接着双手伸开拦在尸体前,怒声道:“不行,你必须给我个理由,咱们这里自古以来时兴石葬,为何要将启明火化!”
“老死或是病死可用石葬,即便是意外身死也可以用石葬,但启明并非这三种死法,他若是石葬必然会祸害阿坝村百姓,陈叔,我不想说的更明白,你心里清楚我为何要这么做,来人,把启明的尸体给我放在木柴上!”霍少言厉声说道。
此言一出陈启明的亲属皆是起身拦在尸体前,哭喊着哀求霍少言不要将尸体焚烧。
可霍少言却是神情坚定,他将手放置背部兵刃处,沉声道:“我这是为了阿坝村着想,希望各位婶婶叔伯不要让我为难,要不然的话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陈叔眼见霍少言要动真格,连忙将亲属劝阻开,叹口气道:“好吧,那你把启明烧了吧,这是我们陈家做的孽,理应让我们陈家来还。”
见陈叔松口,霍少言抬手一挥,身后的几名村中青年立即将陈启明的尸体搬运到木柴上。
随着一根燃烧的火柴从霍少言手中弹出,木柴立即燃烧起来,很快火势蔓延至陈启明尸身,其间还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木柴爆裂声。
“一个荔枝三把火,看样子这霍少言不简单,他的身份恐怕比咱们想象的还要更深!”沈云川望着院中燃起的滔天烈火口中喃喃道。
“沈大哥,为何要用荔枝树来焚烧尸体,其他的木柴不行吗?”我看着沈云川不解道。
“荔枝树阳气旺盛,在焚烧之际可压制化解尸体内的尸毒,不会使其扩散。”
“如果要用寻常的木柴来烧,尸气就会随着烟雾弥漫开来,届时周围人就会被尸毒入侵,从而损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