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顿时收起笑容,冷冷的说道.
“哼。”
“真晦气。”
“小子,侯爷我先走,回头找你喝酒。”
破烂侯冷哼一声,也不搭理阎埠贵,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蹬着三~轮车出了胡同。
“三大爷,怎么你认识他-?”
何雨柱隐隐觉得,这俩人应该有关系。
“别提了,都是家丑。”
“说出来丢人。”
阎埠贵叹气道。
何雨柱好奇心大起,问道:
“听你这意思,你们俩还是本家?”
阎埠贵点点头。
“不错,算起来,这小子是我的堂弟,可我们俩不同姓。”
“他是我三爷的儿子,跟我一个太爷爷。”
“他们这一支早些年就败落了。”
“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个还一起玩,长大了就莫名其妙变成仇人了。”
“你说可笑不。”
“唉,说起来,我们这一支也差不多。”
阎埠贵摇摇头,似乎是陷入了曾经的回忆。
何雨柱说道:
“这破烂侯…哦,你这个堂弟的祖上,那可是王爷。”
“莫非你……?”
阎埠贵脸色大变,
“柱子,这话可不敢乱说!”
“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笑笑不说话。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
“唉。”
“其实我们这一支,从我爷爷起就跟家里没关系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柱子,我可真的跟那些个王爷什么的没关系!”
何雨柱心下了然。
怪不得阎埠贵能上得起私塾,家底还挺殷实。
剧中,阎埠贵是三个大爷里唯一有自行车的。
阎家还是剧中第一个买收音机的家庭。
改开后,阎解成两口子开饭店,阎埠贵一下子拿出几千块钱入股。
这一切都表明,阎埠贵家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拮据。
“三大爷,你放心吧,这事儿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何雨柱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