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错过了,不知道猴年马月,贝儿才会对你心动。
“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涂药?”
齐格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满。
目光紧紧盯着南斯,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坚持。
“哦哦……好的。”
南斯略显迟疑地端起旁边桌子上静置的药膏,缓缓地坐在床沿,心下暗自疑问:
难道要自己帮他解开衣服吗?
这个想法一经浮现,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苹果,炽热得几乎能冒出热气。
只见齐格夫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眼神中悄然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随后,他的动作不徐不疾,优雅而从容地缓缓褪去上衣,那气定神闲的姿态反倒让南斯愈发局促不安,手足无措起来。
南斯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用手指轻轻蘸取了一些药膏,极其小心地涂抹在齐格夫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那伤口犹如一条狰狞的血蜈蚣趴在他的肌肤上,周边红肿且微微外翻,看上去甚是可怖。
南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触碰都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生怕给齐格夫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疼痛。
齐格夫凝视着他那专注而紧张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丝丝缕缕的温暖,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谢谢你,南斯。”
南斯的手微微一颤,忙不迭地回应道:
“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就在这时,贝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看到眼前这一幕,先是微微一愣。
随后,那白皙的面颊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绯红,但很快,她便定了定神。
“先生,我的父亲传信说,下个月姐姐家举办了捕猎大赛,邀请我参加,我能请一次假吗?”
贝儿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声音微微颤抖,有些忐忑不安地询问道。
她双手紧紧揪着衣角,目光中满是期待和不安。
齐格夫望着刚刚走进来的她,眼神中含着被打断的不悦,语气冷淡地说:
“不行,你被送过来是来弥补错误的,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他的脸色阴沉,目光凌厉,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