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你如此做只会害了你自己。”卢苑博愤怒的看着路朝歌说道:“你违背祖宗之法,定会被天下之人唾弃,你早晚被你自己的举动害死。”
“你口口声声祖宗之法,那我想问问你,你这个祖宗之法不能让国家变得更好,是不是应该作出改变?”路朝歌看着愤怒的卢苑博说道:“难道明知道不好还要继续下去,看着这个祖宗之法将这个天下祸害的不成样子才满意吗?”
“你到底是在维护祖宗之法,还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路朝歌又说道:“我想应该是后者居多吧?对你们这些人呢有利就可以,至于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就算是换了人做皇帝,你们这些人抱着祖宗之法也能继续混个管当当,不过就是换个人跪罢了,可我想告诉你们,你们那一套在我这里不好使,要么你们按照我的规矩来做事,要么你们抱着你们的祖宗之法在家消停待着,南疆的世家大族我都敢动,你们以为我不敢动你们是不是?不动你们只是因为你们没招我没惹我,大家井水不犯河,一旦你们若是做了什么超过我底线的事情,你看看你们会不会变成南疆世家第二。”
路朝歌的话深深的刺痛了这些大儒们的心,他们曾经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会有人在身边恭维着,甚至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不惜放下身段和他们结交,就算是当朝的大员见了他们也会礼让三分。
就是因为他们曾经被人抬的太高了,养成了他们这种歌不可一世的臭毛病,不可一世是需要有实力作为后盾的,你没有硬实力真遇到路朝歌这样的你是真没招,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所以双方连对手都算不上。
“路朝歌,你只是个南疆都督,你凭什么敢违背朝廷法度,凭什么在南疆废除举荐制。”钟文山怒喝道:“我等定要去长安城告你一状,告你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那多麻烦,你直接就告我谋反就行。”路朝歌笑着说道:“你看看上面坐着的那位会不会把我怎么样?”
这就是底气,路朝歌要是没有李朝宗和凉州数十万大军给他做后盾,他敢这么嚣张吗?他敢在南疆横行无忌想干什么干什么吗?而反观这些所谓的大儒,除了无能狂怒还能干什么?捧着祖宗之法不断地攻击路朝歌,可是这对于路朝歌来说根本就没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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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既然你不仁就别管我们不义。”卢苑博怒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所谓的科举能不能在南疆推行下去。”
“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做。”路朝歌笑着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尽管来,我路朝歌接着就是了。”
“诸位诸位,你们这里来考试的人有两万多人,路朝歌能给你们多少官职?”卢苑博冲着那些排队的考生们喊道:“考不上的人怎么办?他说的好听给你们安排个小吏当当,可是南疆五道就这么大,官职就这么多,怎么可能把你们都安排进去,他说的不过就是空话罢了。”
路朝歌看着卢苑博,笑吟吟的也不说话,就看着他还要继续表演。
“你们可能不知道,他路朝歌在南疆待不了多长时间,明年他就要会凉州了。”卢苑博继续说道:“他回到凉州你们怎么办?你们今天参加了科举,朝廷知道以后就不会再启用你们,你们以后连进入仕途的机会都没有了,就因为参加了一年的科举,你们觉得值得吗?只要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们一样会举荐你们入朝为官,别为了一时的利益,放弃了自己未来的官途啊!”
那些还在排队的考生看向了路朝歌,不得不说卢苑博这几句话直接怼在了路朝歌的腰眼上,不过路朝歌早就有了对策,他做事情怎么可能不考虑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