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耀哥!”封于修点了点头。
“建军,你这边准备好了吗?”林耀看着王建军淡淡说道。
“耀哥,你放心,一切准备完毕!”王建军眼神坚定道。
安排好事情之后,靓妈打电话来,让林耀去丽金酒吧,说要把堂口的账本交给林耀。
林耀从大B仔那里已经知道,靓妈子宫内膜瘤是恶性的,要去阿美莉卡动手术。
靓妈膝下无儿无女,父母双亡,今天叫自己去接账本倒是有点“托孤”的意思。
毕竟,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
……
下午三点半,丽金酒吧,靓妈专属包厢。
靓妈和大B仔都在。
很明显,靓妈这次病得不轻。
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头发也没整理,显得很颓废。
担任堂口揸数的大B仔拿出一大本账本递给林耀,道:
“阿耀,这账本只有蒋先生,陈耀,阿B和我四个人能看,豹仔都无权查看,现在交给你,让你做到心中有数。”靓妈笑着说道。
蒋天生是洪兴龙头,陈耀是总堂揸数,揸数就是管账的。
总堂白纸扇一般都要兼职揸数,不然白纸扇就是花瓶,揸数才是实权。
林耀笑了笑,翻开账本后看了看上个月的,发现收入比自己预料多得多。
林耀在堂口只负责安保费和堂口自营夜场,杂志那是林耀的自己生意,不计入堂口账目。
至于深水埗堂口的高利贷和马栏,地下赌场,都是靓妈亲自在抓。
自己安保费那一块,林耀心中有数。
当翻到其他收入时,林耀真的有些意外了。
加上安保费收入,上个月堂口的总收入是两千五百六十五万!
这其中有一半是安保费和自营业场的收入。另外一半比起以前应该至少也翻了一番。
再看支出,林耀发现数目同样不小。
给总堂交的数是1300万,超过了1/2。
其中包括总堂直营业务的大部分利润。
剩下的900多万,有300万花到了人工费。
人工费就是小弟们的开支,包括医药费,安家费。
出来混的经常打打杀杀,要是收入还不如洗碗开车的谁肯干?
除去所有开支,应该还剩下600多万。
留给林耀的有200多万,剩下的4百多万不用说,那就是靓妈当月的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