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鸾卫将军上前作揖道,“陛下有何吩咐。”
诸葛忆荪指着邢文坛一旁的上官懋、薛湛等人说道,“将吏部尚书、礼部侍郎、刑部侍郎给朕押入狱中问罪。”
话音刚落,金鸾卫的人便将上官懋等人押了起来,
“陛下,微臣等不知所犯何罪……”上官懋等人对着诸葛忆荪呼喊道,
姚团雪出面,手上拿着一卷奏疏,对着上官懋等人说道,“你们与邢文坛串通一气,在京城私设水碾、袭扰农人、颐承五年,更是越级擢拔邢文坛,利用邢文坛打压异己,巩固权位,罪证确凿,还敢在金殿之上喊冤吗?”
上官懋等人知道再恳求诸葛忆荪也无济于事,便恳求一旁的吕延熹,“右仆射大人,您是咱们尚书省的长官,是最知道我们几人的,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北宫的人罗织罪名,如此冤枉我等而无动于衷啊!”
吕延熹听着这话,坐在席间,一动不动,连看都不敢看上官懋等人。
“押下去!”诸葛忆荪吩咐道。
金鸾卫的人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上官懋、薛湛等人押入了天牢中。
诸葛忆荪又问邢文坛,“你可还有何话说?”
“罪臣不敢为自己所做之事分辩,只是陛下,朝廷风气如此,许多事罪臣也有不得已之处啊,请陛下明鉴。”
“邢文坛作恶多端,背主忘恩,实在可恶,将邢文坛革除官职,抄没家资,戴枷示众三个月,流配北庭为奴,戴枷之时,让京郊四大学宫出身的官员与学生都来观瞻,看看这数典忘祖、薄待百姓、过河拆桥的小人,落得个什么下场,今后若是四大学宫贫寒之家出身的学子,有敢效仿邢文坛的,罪加一等,绝不轻恕。”
“臣等谨记陛下教诲。”文武百官都应和道。
“带下去。”诸葛忆荪吩咐道,绛鸾卫的人便押着邢文坛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