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乘御“嗯”了一声,之后一路无言,德元半道得到消息,玉妃娘娘回了灵犀宫,之后半路调转方向。
灵犀宫实在偏远,可胜在清幽宁静,前些日子惹到母后注视,邬乘御更小心了些。
都是从后门进入,灵犀宫经年无人,故不被外人所知。
这也是邬乘御为何让楼钟玉在里面住着的原由了。
去的时候楼钟玉已经乖乖的进了鸟笼,真是奇怪,在长乐宫万般不愿意,可是刚踏进灵犀宫,楼钟玉就浑身生起一股子敬畏感。
就好像被驯服的宠物一样。
他什么厌弃这样的自己,可是最近他的头他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想要邬乘御,想听他的话,想在他身边,在他怀里。
如果能包裹着他就更好了。
只可惜这些日子邬乘御都没碰他一根手指头,有事的忙的太狠,他连人都见不着。
楼钟玉真的怀疑是蛊的问题,难道同心蛊跟情蛊一样嘛?
虽然不知道情蛊是什么样的,可他如此情形,跟种了情蛊有什么区别。
他就一直缠着苗医者,噘着嘴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他走。
“我不管,你得给俺一个说法。”
苗医者一把年纪了,只把楼钟玉当孙子看待,爷爷被孙子闹本来不算什么,可这是皇宫,他们的身份是宫妃和医者,这怎可有亲密的举动。
万一被那疯批帝王瞧见了,他这把老骨头只能一块一块往家里搬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有的时候,人越不想看见什么,老天爷就越让他经历什么。
邬乘御进来看见的就是楼钟玉扯着苗医者的胳膊,苗医者吹胡子瞪眼的都甩不开身上这块牛皮糖。
“苗先生你就告诉我吧,是不是同心蛊在作祟。”
苗医者被闹得一个头两个大,“老夫又没有种过同心蛊老夫怎么知道。”
楼钟玉气的吱哇乱叫,像被偷了家的小松鼠:“啊啊啊您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苗先生,苗爷爷,爷爷你就告诉我吧。”
“玉儿不可无礼。”
“好吧,对不起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