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鸢不满道:“还请殿下不要在一旁说风凉话,追根究底此事是殿下们的责任,害得弟弟无辜受累,若是弟弟好不了,还请殿下们等着弹劾的奏折吧!”
邬乘御不跟女子计较,坐在旁边拿着本书看了起来,楼清鸢不再管他,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放在楼钟玉身上。
她将颈间的一枚碧玉流云蝶舞佩放在楼钟玉手中让他摸,这块玉佩与楼钟玉的碧玉翡翠龙凤佩是一对,他们自小就戴在身边,对彼此的玉佩都很熟悉。
果然躁动的楼钟玉一下子被安抚,不可置信但确信问道:“姐姐……是姐姐。
楼清鸢泪如雨下,心疼不已。
就这样过去了三日,在苗医者和楼清鸢的竭力照顾下,楼钟玉五感已经恢复四感,现下只有一双眼睛还不能视物,不过相较于之前现在已是万幸。
楼钟玉老老实实的窝在姐姐怀里听姐姐给他读话本子,正听到趣处,声音戛然而止,楼钟玉纳闷:“怎么不接着说了?”
“因为你该睡觉了小懒猪。”
楼钟玉捂嘴笑起来,因为是亲人,还是一母同胞,所以他们格外亲切,楼钟玉非常自然的撒娇:“不嘛我还要听,听完这一个就睡。”
“真拿你没办法。”楼清鸢宠溺的刮了刮楼钟玉的鼻头,楼钟玉回他一个微笑。
这边说姐弟之间的温情时刻,那边便是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
几乎是三天三夜没有休息好的邬乘宴一脸苍白,满眼血丝,此刻他提着曾经一心敬畏的兄长的衣领,低沉的嗓音爆发出愤怒的吼音:“你是不是都知道!”
邬乘御平静摇头:“我不知道。”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是我最敬重敬佩的哥哥,我也不想相信,只是你敢说皇后娘娘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