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缠绵病榻的娘亲都起来寻他,楼钟玉自责愧疚,但他嘴巴严严实实,无论家里人如何问他,他就是不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楼父开口,楼母和楼清鸢才停止询问。
楼父担忧的看了眼楼钟玉,然后把他叫去了书房,站在书房正中间,楼钟玉内心忐忑不安,两只手的食指打着圈圈,直到楼父开口,他的心哗的凉了。
“说你和太子殿下究竟是这么回事?”
楼钟玉不可置信的抬眼,似乎在询问为何爹爹会知道这件事!
楼父恨铁不成钢,“据家丁通报,你是从太子车驾中下来的,如此明目张胆想不知道都难。”
楼钟玉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说给楼父听,只是隐藏了邬乘御主仆毁尸灭迹喝洞中的春情。
楼父闻言叹气:“太子此人不皦不昧,喜怒无常,更是一位天生的帝王之才,你还是少接近他为妙。”
“可是姐姐就要嫁给他了啊,我怎么能不跟他接触,万一他欺负姐姐怎么办?”
说道邬乘御和楼清鸢的婚事楼父更是沉沉叹息。
楼钟玉再追问,爹爹也不回他的话了,只是背手而立,望着书房背后的一幅字画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