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不可置信都指了指自己,“查案子?我?”
温楼弃眼中揶揄神色更甚:“如何?”
楼钟玉撇嘴,掀开车帘看窗外的风景,无语道:“不如何。”
马车行驶到一个地方就停了下来,不一会便端着两套衣裳送过来,楼钟玉很自觉的把那身绛红暗花鹤纹锦袍留给温楼弃,自己则是拿了另一套水蓝挑花金菊吐蕊的散花锦衣。
两个人在马车上面面相觑,当楼钟玉还在扭捏的时候,温楼弃已经站起身脱了那身沾满血污的红色衣袍,几道鲜血如墨水晕染在他的胸前,竟然把里衣也浸透了。
幸好车夫心细,不仅是里衣,就连鞋子袜子也备好放在一旁。
温楼弃又解开里衣的衣带,露出他挺拔的身子,未见光的肌肤泛着冷白,肌肉恰到好处,不厚不薄,看起来精干十足。
楼钟玉痴迷的都忘记自己也要换衣裳了,一对招子直勾勾的盯着温楼弃的身材扫荡,连眼睛都没眨过。
温楼弃轻笑一声,就那么三两下穿好衣裳,接下来坐在位置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楼钟玉。
楼钟玉这才反应过来,拿着衣裳往自己胸前一抱,有点尴尬的看着温楼弃:“你能不能转过去?”
温楼弃“呵呵”两声,拿起一旁的茶轻啜一口,颇有气定神闲的姿态。
楼钟玉额头下滑三条黑线,像个小兽一样龇牙咧嘴威胁:“你最好别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