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司马兄吗?今日怎么有空大驾光临,还这般怒气冲冲,莫不是吃了炮仗?”赵云川调侃道。
司马驰丰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步上前,直逼赵云川面前,咬牙切齿道:“赵云川,你少在这装糊涂!最近发生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那句‘玩阴的’,我可一直记着呢!”
赵云川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茶杯,轻轻掸了掸衣袖,“司马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般兴师问罪,可有证据?若是毫无根据,就这般污蔑于我,传出去,对你我名声都不好。”
司马驰丰冷哼一声,“证据?我调查了两天都一无所获,若不是你暗中使绊子,怎么会这样?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本事?”
赵云川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来,笑罢,他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司马驰丰:“没错,就是我做的。你既然猜到了,又何必来问我。”
赵云川眼中满是讥讽,他向前一步,微微仰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睨着司马驰丰,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你可千万别蠢到问我为什么?是你先玩阴的,我这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不过我还是比你光明正大,我只动你,没想着动你家人!”
司马驰丰听到这话,原本脱口欲出的那句“为什么”,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憋得他满脸通红,差点把自己给噎死。
他的双眼圆睁,里面满是愤怒与不甘,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拳头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云川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继续冷冷道:“还有你那些荒唐事,别以为没人知道。有本事你下辈子不去赌场不逛妓院,否则你逛一次,我就跟你爹报一次信。我收拾不了你,你爹还收拾不了你吗?到时候,将军定会好好管教你这不成器的儿子,看你还敢不敢这般肆意妄为!”
司马驰丰听完赵云川这番话,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理智被冲得荡然无存。
他猛地挥舞起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赵云川狠狠打去,嘴里嘶吼着:“赵云川,你今日这般羞辱我,拿我爹来压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