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想过市井上流言漫天,但真没想到嘉益伯会在朝堂上把此事说出来。
老家伙也是别人的卒?
耿直都是假象,他走了眼?
几秒钟里,杨束脑中闪过数种猜测,面上染了威严之色。
“嘉益伯,是谁同你说绸缎铺是柳妃的?”
“从始至终,那都是朕用来监视各国,好第一时间知晓他们的异动。”
“里头混进了奸细,担心他们接触到机密,朕这才解散,想着暗中处置。”
“照你的意思,朕要谋害一手建立的秦国?”杨束声音一点一点转冷。
“刺客闯入帝王宫,若非侍女以命相护,死的就是宁公主。”
“说话之前,多动动脑子。”杨束训斥。
“既昏聩了,就少出门,别因你,搅的会宁人心惶惶。”
“还有奏?”杨束扫视百官,强大的气场压的人抬不起头。
“既没有要说的,今日便到这了。”
杨束甩了甩袖,大步离开。
嘉益伯从地上起来,面色茫然,绸缎铺背后之人是皇上?
抬起脚,嘉益伯顺着人流往外走。
谢太师瞟向忠国公,忠国公点了点头,朝嘉益伯靠过去。
偏殿,杨束目光森冷,牌九不用他吩咐,立马给密卫传话。
半个时辰,嘉益伯府近半个月的人员往来就放上了杨束的案桌。
“皇上,忠国公从嘉益伯口中探出,他会有今日之举,是府中小厮同他说,您前日去了大理寺。”
“为了包庇柳娘娘,将说出实情的绣娘,割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