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骂我脏东西!”齐迢愤愤道。
侍卫瞥他,“你头上有鸟屎。”
“什么!鸟屎!”
齐迢愣住,伸手就去摸。
鸟屎已经半干了,显然不是麻团拉的。
“进去吧。”
秦王卫从里面出来,对齐迢道。
齐迢看着手上的鸟屎,差点没哭出来,怎么都欺负他!
吸着鼻子,齐迢往里走。
“公主。”苗莺给崔听雨续茶。
见人进来,她退到一旁。
“公主!”看到崔听雨,齐迢再憋不住了,嚎啕大哭。
崔听雨让他吓一跳,看向秦王卫,这是打他了?
秦王卫忙摇头。
“公主,我爹说,你脑子好使,你帮帮我,我不想娶裘嫣。”齐迢巴巴看着崔听雨。
“木已成舟。”崔听雨檀口微启。
“公主,你也没法子吗?”
齐迢泪眼婆娑,哭的更凶了。
“带他去洗把脸。”崔听雨对秦王卫开口。
靖阳侯这儿子,养的太单纯了。
“公主,你们看着不是太熟啊。”
齐迢走后,苗莺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道。
“我跟扬武将军有故事?”崔听雨随口问。
苗莺离崔听雨近了近,“奴婢流浪那会,路过茶馆,听里面的人谈论,说公主把门客牌子给了靖阳侯府的小侯爷。”
“确实有这回事,只是那个‘齐迢’非这个齐迢。”
崔听雨唇角勾起笑,她也没想到,会有人上赶着要门客牌子。
回头得问问杨束,丢了没有。
“到麻团用饭的时间了,给它多加点燕麦,免得闹腾。”
崔听雨饮了口茶,继续处理地方上的事务。
齐迢在哭过几场后,认命了。
每天除了跟着楼白馍练武,就是下围棋、象棋,他爹说过这东西能锻炼脑子。
……
“宁儿,高不高?”
杨束把杨宁架在脖子上,带着她在园子里走。
老爷子近些日子,是越来越过分了,一天得把宁儿带过去几次,昨儿呢,直接不还了!
忍无可忍,杨束把杨宁偷出了栖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