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当中,其中一个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正是这家店铺的主人,名叫魏德才,月茹婶和他打过交道。
另外两个男子浑身灰扑扑的,看着像是工人模样,确实是魏德才花钱请过来的工人,不仅扔月茹婶店铺里的东西,还拿着大铁锤,要把装修好的墙面地面给砸了。
其实月茹婶和魏德才并不熟悉,因为店铺是从中介手里租来的。魏德才把店铺全权委托给了中介。
就在今天早上,月茹婶在店铺里忙乎装修的事情的时候,魏德才找了过来,说自己是这家店铺的房东,因为房产中介的业务员卷款跑路,他没有收到租金,要月茹婶把店铺还给她。
如果想继续租,也不是不可以,按照一个月五千给他租金,和他重新签订租赁合同。
月茹婶自然不可能重新签订租赁合同,说钱给了房产中介,让魏德才去找房产中介要去。
因为魏德才把店铺委托给了房产中介,她的合同是和房产中介签的,又不是和魏德才签的。从法理上,魏德才没有权利收回她的店铺,损失要由房产中介来承担。
但是魏德才根本不理会,只认钱不认人,让月茹婶要么给钱,要么滚蛋。
看对方跟黑社会似的,凶神恶煞,蛮不讲理,月茹婶没办法,只能认栽,两头受气。
不论房产中介,还是这个魏德才,都不是她一个乡下妇女能得罪的。
“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为什么要扔我的东西?不是说好给我时间,让我把东西搬走吗?东西都弄坏了,你们赔我吗?”月茹婶怒气冲冲的道,指着三个男人的鼻子骂。
看着装修好的墙面被砸到稀烂,她忍不住一阵揪心。
这是她第一次创业,小小的店铺可是承载着她的梦想啊,想要大干一场呢。
三个男人一见美女老板娘回来了,就都停了下来。
魏德才看着沈月茹,喉结一阵蠕动,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色眯眯的道:“美女老板娘回来了啊,租金要到了吗?”
虽然月茹婶身上只穿着最普通的碎花长裙,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段根本掩饰不住,像是起伏的山峦一样,每一条曲线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迷人。
如果穿上华贵的衣服,盛装打扮一下,他不敢想象这乡下女人会漂亮到何种程度,肯定不会比城里的那些贵妇人差。
看着如此可人的大美女,要说魏德才内心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早就蠢蠢欲动了。
“我要没要到钱,管你什么事啊?要我说,这钱就该你去要,凭什么让我去要啊?你把房子委托给了房产中介,我是从房产中介手里租的房子,我给了租金,对房子就有使用权。你没能从房产中介收到租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钱都给了的。现在你却要强行收回房子,你讲不讲道理啊?”月茹婶气急败坏的道。
“我呸!还跟我讲道理,你有这个资格吗?我没收到租金,还把房子租给你,当我傻逼吗?当我家里开善堂的吗?我还是那句话,要么给钱,要么滚蛋!我魏德才没有时间和你瞎掰扯。”魏德才吹鼻子瞪眼,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眼前这农村女人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样子,更是让他肆无忌惮。
然后,他又对两个工人说道:“扔了,全他妈给我扔了。还有这装修好的地方,都给我砸了。等会有客人来看房,给我清理干净一些,租个好价钱。”
两个工人一听,立马都铆足了劲,抡大锤的抡大锤,扔东西的扔东西。
因为等会要有客人来看房,所以魏德才给不了月茹婶搬东西的时间。
“啊,住手,我花钱租来的房子,你们凭什么砸?凭什么扔我的东西?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这是入室抢劫,你们这是毁坏别人财物罪。信不信我现在报警?让警察把你们抓起来?”月茹婶大声吼道,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虽然无能为力,但还是想争上一争。
魏德才听着一脸的不屑,指着月茹婶的鼻子骂道:“臭老娘们,还踏马敢吓唬我?你以为我魏德才是吓大的吗?不给我租金,还想租我的房,想白嫖我,你土匪啊你?你一个女人,还要不要脸?害不害臊?”
“你你你……”
月茹婶气得都结巴了,还有些怕怕的。
“你你你,你什么你?租房给钱,天经地义。要么给钱,要么滚蛋!拿不出钱,少跟我瞎扯淡。砸了,全给我砸了。”魏德才强势无比的道,唾沫星子喷了月茹婶一脸。
“我我我,我真报警了!你们这些家伙,太欺负人了。”
气急败坏之下,月茹婶拿出手机,真的要报警。
结果,刚拿出手机,就被魏德才一把抢去了,对着她骂道:“你踏马的还真敢报警啊?租我的房,不给我租金,还要报警抓我,你黑心啊你?”
咔嚓!
语落,魏德才一把将月茹婶的手机给砸了。
“啊,砸我手机,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