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这两块送给云家的原石,他都建议云霸天不要现场开解,最好托运回国内,偷偷的解。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云霸天去交易窗口交钱,竟然遇到了一个熟人,江南省省城天河市,杨氏珠宝的掌门人,杨鸿升。
杨鸿升也看好了一块料子,是去交易窗口交钱的。
杨家一度想要和云家联姻,杨鸿升的儿子杨不凡看上了云霸天的女儿云锦绣,两家的关系有多亲近可想而知。
杨鸿升和云霸天也是有些交情的。
只是,自从在楚州赌石大会上,杨不凡输了十个亿,云霸天却胳膊肘子往外拐,对杨不凡输钱的那个男人一口一个贤婿,云杨两家的关系就彻底破裂了。
云霸天和杨鸿升的交情也画上了句号,老死不相往来。
自那以后,以杨氏珠宝为首的一众省城珠宝公司,对云氏珠宝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打压,妄图摧毁这个新生的珠宝公司。
这次缅国翡翠公盘,几天下来,云霸天狂输了一千多万,而杨鸿升狂赢了一千多万,此消彼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霸天解石的时候,每当解垮一块料子,杨鸿升都没少对他冷嘲热讽。
不仅杨鸿升一人,还有其他同行也会在旁边说风凉话,对云霸天极尽挖苦,说多难听话的都有。
云霸天可谓恨到牙痒痒,可惜解一块垮一块,纵有万般苦水,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呦,云老板,好巧啊,又有看好的料子了?可真是愈挫愈勇啊,百折不挠,实在精神可嘉。巧了,我也看好了一块料子。要不等会一起现场解解看,看谁的料子能出绿?看谁的能赌涨?看谁涨得多?”
交易窗口前,杨鸿升看着云霸天,皮笑肉不笑的道,给人一种鸡贼的感觉,好像没安什么好心。
云霸天的内心有被刺痛,但是一想到陈阳刚才说的料子最好托运回国内,在自己家里开解,就没有意气用事,冷着脸说道:“不好意思,杨老板,我的料子准备托运回国内,不打算现场开解。”
“运回国内?赌石就图一个乐子,图的就是人多解石的一个氛围,你运回国内偷偷的解有什么意思?要我说,云老板,你不会是怕了吧?怕出不了绿,赌垮了,丢人现眼?”杨鸿升冷嘲热讽的道,使出了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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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这话一出来,云霸天的两张老脸立马就憋成了猪肝色,暴脾气噌地就上来了,说道:“放屁,我会怕?我是怕我解出来了极品翡翠,会引起某些人的嫉妒。”
“好,那我们就现场开解,看谁解出来的翡翠品质更高,看谁赌涨更多。干比没意思,我们来点小彩头。如果谁涨得多,就能赢走对方的翡翠,如何?”杨鸿升说道,竟然是要和云霸天赌上一把。
他心里打着坏主意呢,要一点一点引诱云霸天上钩,最后最好能把云氏珠宝给赢过来。
“解就解,谁怕谁啊,谁不解谁是孙子!”云霸天暴脾气上来了,答应了杨鸿升的对赌。
两人结清了款项后,短暂分开,回到各自看好毛料的摊位,然后想办法把毛料运到解石区。
陈阳虽然不打算现场解石,但是一听云霸天说被人羞辱了,被说成是赌石菜鸟出不了绿,心里头也是一阵来气,想着要帮老丈人出一口气才行,免得气坏了身子。
于是乎,他虎躯一震,把这块黑不溜秋,外形像是一坨便便,重量约莫两百公斤的原石给抱了起来,对着解石区走去。
至于另一块料子,就先在摊位上放着,晚一点过来取。
“我去!”
摊主看着狠狠一呆,震惊于陈阳的大力气。
这可是一块约莫两百斤重的大石头啊,臭小子竟然轻松就给抱起来了,真乃神人也,叫一声大力士都不为过。
“贤婿,搞错了吧?你确定要解这块石头,而不是另一块?”
云霸天也惊呆了,人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
这块便便状的料子是免费送的啊,连个编号都没有。而且开了一个窗口,没有出绿,说明这很可能是一块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