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赫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我看你刚才又是皱眉又是咂嘴的，我还以为这茶不好呢，既然这茶也还说的过去，那你这皱眉咂嘴的又是因为什么呀？”

“我……我……”

华赫的问题让东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词来。

他这副样子让美真很是担心，跟东杉合作了这么长时间，她知道东杉是个闷葫芦性子，什么都自己憋在心里，问也问不出个结果，每到这个时候她都很是头疼。

华赫倒是无所谓，他拍了拍东杉的肩膀，止住他嘴里断断续续的单音，然后把他的杯子放在两人中间。

“东杉，你有没有听过上善若水这个词？”

听到这话，东杉面色一窘，这个词他小时候听爷爷说过，但那时候他太贪玩了，这些之乎者也的东西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所以他只是听过这四个字，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

东杉还是说不出话来，华赫也不是要刻意为难他，既然他对这个词不熟悉，那大不了换个说法呗。

“东杉啊，你们木影村的后人按理说应该具有一些独有的特性才对，比如能屈能伸之类的，你说是吧？”

这话让东杉更加脸红了，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他是没有一点能屈能伸的样子，所以他还以为华赫是在故意取笑他，脸红也是因为羞愧。

但他误解了华赫的意思，华赫想说的是人都应该具有这种能力，更别说他们这些光影村后人了，应该把这种能力刻在骨子里才对。

不去管东杉的红脸，华赫接着讲他自以为是的道理。

“老话说得好，单丝难成线，独木不成林，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但你又不一个人，不是还有我们吗？

咱们明明有这么多人，又不是没人，你们打不过异能兽也就算了，难道连摇人都不会吗？”

华赫的质问让东杉更加抬不起头来，他们原本是能打过异能兽的，毕竟前期他们是占优势的，只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结果就摆在那里，再说什么也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