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行!”
赵驱寒答应,丁自春黑着脸拒绝。
陈广势在必得,绝不肯给他们反悔得机会,只当没听见丁自春的拒绝,笑道:“赵副会长痛快,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似是怕中医协会输了不认账,对纪春明道:“纪校长,劳烦您给我们做个见证人。”
纪春明挑眉,瞥了眼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的中医协会的人,忽然一笑:“口说无凭,钱辉拿纸和印泥来。”
钱辉没想到纪校长也跟他们一起疯,不赞同道:“校长。”
“让你去就去。”纪春明催他。
钱辉叹口气,去取纸和红印泥。
白纸黑字,陈广得意洋洋签名印下红手印。
赵驱寒意外的也很配合,动作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
陈广见丁自春和王新朝居然拦都没有拦,忽然觉得有问题。
但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
除非他比赛输给叶柔,但这是不可能的。
正在这时,坐在第二排的张怀仁忍无可忍站起身:“丁会长,老夫对你太失望了!”
眼睁睁看着赵副会长和陈广打赌,却不阻拦,还将未来的中西医结合医院做赌注,张怀仁怒气勃发,再也无法忍受。
与他一同站起来的还有几个中医协会的人。
中医协会内部其实早就分裂成了两派。
一排是以丁自春、王新朝和赵驱寒为首的新派。
这一派年纪轻,主张和大学合作,招揽学生加入中医协会,为协会注入新兴力量。
另一派以张怀仁等为首的老派。
他们认为大学提供的学生能力良莠不齐,无法保证协会的纯粹。主张推举自己收的学生加入协会,知根知底。
两派人物意见不统一,已经吵了很久。
眼看丁会长不阻拦比赛,还支持赵副会长赌上中西医结合医院,他们再也忍不了了。
张怀仁恨声道:“你们要去丢人就去丢吧,我们不奉陪了。”
“妙手,我们走。”张怀仁带着他的得意弟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