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这宋管事太不是人了,我们都是五个铜板,这小子凭什么八个铜板?”
“太过分了,哪儿有这么欺负人的?”
周大壮咬牙切齿的盯着胡尾生,“说,宋管事跟你什么关系,他为什么给你八个铜板的价格?”
胡尾生也一脸懵逼,他只知道是小道长介绍的活,至于单价什么的他完全不知道,结果竟然比大家多出去三个铜板吗?
“我我我.....我跟宋管事没有任何关系。”
“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周大壮一把将人推倒在地,“难怪你小子不守规矩,原来是有人给你撑腰啊!好的很,好的很啊!”
“周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络腮胡子转身朝王权山庄走去,“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姓宋的要个说法。”
“对,大不了不干了,也总比受这窝囊气强。”
“周哥,我们跟着你,你说咋整就咋整。”
另外三人附和着紧随其后。
直到几人的身影消失不见,胡尾生都保持着双手撑地的姿势。
他差点以为自己刚刚会被狠狠揍一顿,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行,他不能由着那几个人胡说八道。
小道长帮了他很多了,他不能给她添乱。
想到这里,胡尾生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宋管事给樵夫结完账,马不停蹄又给伙房的伙计们结了账,才刚刚坐下喝了口茶,还没一刻钟,就听见外面有人急吼吼的找自己。
真是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他放下账本,气势汹汹的从屋里走出来,对上周大壮几人。
“你们想啷个?钱不都结算清楚了迈?”
“结清楚个屁,老宋,你说说我们多少年交情了?你有给我们涨过工钱吗?”
周大壮眉毛生的粗狂无比,生气的样子有些吓人。
提到工钱,宋管事有些心虚,柴火的收购价去年就已经涨到六个铜板了,
是他从中间吃了一个铜板的回扣。
苍蝇再小也是肉,本着积少成多的原则,宋管事在吃回扣这方面一向手到擒来。
涨价是大管家费总管的指示。
他们几个乡巴佬又接触不到老费,应该不知道柴火收购价涨了啊!
宋管事故作镇定道:“不一直都是这个价吗?大家都一样的呀!”
“呸!你少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