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夏午休起来后,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她也没玩手机,脸色不是太好,看样是有啥心事。女儿思思被她奶奶领到外面玩去了。她妈病好后就常去外面打麻将,除去吃饭休息很少在家。早上和晚上,田思夏还得教思思学习,这暑假开学女儿就该上幼儿班了。
现在,田思夏一个人在家独坐,她是心事重重,连下地干活的心都没有。这几天,孟发财一直在纠缠她,让她跟孟向前去外面打工。不去也行,那就是在家得给自己当情人。他还威胁田思夏,这事要让傻子知道了,她往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他提醒田思夏,你上有老下有小,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可爱的小宝贝。她害怕,思思可是自己的心头事。出外打工是不可能,她舍不得离开妈妈和女儿。现在,她作难的是,自己给不给孟发财当情人。她心里只有傻弟,其他男人很难走进她的心灵。她眼前最担心的是,怕孟发财拿思思要挟自己。
孟玄龙进屋时,田思夏忙站起来说:“傻弟,你来串个门又拿东西?”她看见傻弟既委屈又难过,还掺杂着一丝说不出的期盼。她犹豫着,自己的心事对不对傻弟讲?
孟玄龙举了举手中的零食说:“给思思吃的,思思呢?”他挺喜欢这小宝贝,自己几天不见这小宝贝就想的慌,自己要给她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跟她奶奶到外面玩去了。傻弟,你坐。”田思夏接过零食放在桌上,她又去给傻弟拿饮料。
“思夏姐,你别忙了,我不渴。”他坐在沙发上,发现思夏姐脸色不佳,她是不是她又有啥心事了?
“拿着,你往后能不能别乱花钱了?思思又不缺她吃的。”她把饮料塞在傻弟手里,就坐在对方身边。她还是感动,傻弟对自己好,对自己的女儿更好。
“思夏姐,我发现你面色不是太好,你是不是又有啥心事?”孟玄龙放下饮料,认真看着田思夏。
田思夏低下头不吭了,她是一个劲地想流泪,可她又不想给傻弟添麻烦。
“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他抓住田思夏的两肩晃了晃。这才几天,思夏姐又能发生啥事呢?
田思夏还是不吭,她低着头强忍住不让自己流出眼泪。她怕傻弟知道了这事又去惹事,不对傻弟说吧,自己就得受孟发财的欺辱,她是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