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莹从外面回到办公室时,孟玄龙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白雪莹望着傻弟的睡姿,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觉得自己能当傻弟的女人是件很幸福的事。她蹲在沙发边望着熟睡的傻弟,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傻弟的脸,她不由地在对方双唇上亲了一口。她拍了拍卧在那儿的空空,起身坐在办公桌后面。她坐在高背椅上静静地看着沙发上的傻弟。
田思夏拍门进来了,她望着打着轻鼾的傻弟说:“雪莹,傻弟喝醉了?”她走上前去闻了闻傻弟的脸,并没有酒气呀,傻弟咋在这儿睡着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白雪莹。
白雪莹笑着说:“她嫌家里闹得慌就跑到这儿来午休了。”她想起刚才两人在沙发上的动静,不知道思夏姐有没有察觉?第二次,傻弟确实有点失控,动作没有拘束,当时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也无心提醒他了,两人都到了忘我的境界,说不定自己还发出声音了呢。她想着想着就脸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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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夏半个屁股坐在沙发的边上,她抽了抽鼻子说:“雪莹,你这屋里好像有种怪味?”
“能有啥怪味?我咋没闻到?”白雪莹四周瞅下装作糊涂地说。你思夏姐也是,说不定你在那屋啥都听到了,你还来这屋明知故问。你能不能给人家留点情面?
田思夏是过来人,她熟悉这种味道。她扭脸看向睡得很香的傻弟说:“说不定傻弟又对你调皮了?”
白雪莹笑了笑说:“思夏姐,他对我调皮你能听不到?”她想试探一下思夏姐,看对方到底听没听到这屋里动静。如果她听到了,自己就求她不要对外瞎说。
“我哪能听到,我在食堂吃过饭回到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就去了车间,我现在刚到你的办公室,想给你聊聊厂里的生产情况。明天又要走货了,我看着他们打好了包。你看傻弟睡多香。”田思夏伸手抚摸了傻弟一下,她的手没有马上离开。这傻弟的体格就是健美,摸着就让人高兴。
这下,白雪莹放心了,她笑着说:“我刚才对傻弟说了,你不要动不动就来这儿,你要注意影响。”她说的是违心话,实际上,她巴不得傻弟天天向这来。
田思夏笑着说:“你也别想那么多,你们是恋人,大家都理解。”她的手还在傻弟身上放着。
“那也不行,两人毕竟还没结婚。”白雪莹瞟眼思夏姐的手,思夏姐,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的手也该拿开了。你这样在傻弟身上放着,我看着不舒服。
也许田思夏的手放在傻弟身上有了感觉,傻弟好像还在睡梦里,他伸手把田思夏拉倒在自己怀里,并睡意朦胧地说:“雪莹姐,你再陪我睡会,我不搂着你睡不香。你把衣服脱掉,这样搂着不舒服。你每次都是让我亲自给你脱衣服,这样烦不烦。”他一边梦呓着一边去撕扯田思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