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
云倚风迫不及待地看向江晚:“祖母,您也能察觉到深崖裂谷气息的不同还是?”
“我只能察觉到五行之力的不同。”
江晚站起身来,负手而立。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深崖裂谷对修士的影响能深入到神魂?”
兰漾舟沉下脸说道。
这就有些出乎意外了。
“是啊。”云倚风觉得事态严重,“不但深入神魂,而且还无法消灭。”
附骨之蛆也就罢了,杀不死可是大问题。
“可如今大陆修士们必然听不进劝诫,只会适得其反。”
沈清焰考虑得更多,从一开始,深崖裂谷的态势就注定它没法被扼杀在摇篮里。
“你们觉得水泠肉身尽毁的原因会是什么?真的如她自己所说是自毁吗?”
兰漾舟一直反复咀嚼着这个问题。
“直觉,跟深崖裂谷脱不了干系。”
云倚风即答。
“应该跟她的目的有关吧?”玄听南猜测,“不过司慈描述的水泠跟现在这差别……”
“这件事你们知道就好,我会去查的。”
江晚自然而然地接下这一“任务”。
“另外,水泠有同伙的猜想基本上是板上钉钉,它至始至终都没露出马脚,而你们在明,它在暗,要小心。”
“我们知道的,祖母。”
万俟琛思索良久,最终把缩小的灰球递给江晚。
“江晚前辈,水泠和这阵盘就暂时交由您保管吧。”
“好。”江晚直接答应,这孩子也是有想法的。
万俟琛要是不提,她也会提出来。
他们的修为虽然在大陆上足够横着走,但隐匿在暗处的不是一般人,若水泠的同伙想要劫走她,云倚风几人不一定招架得住。
“另外,关于玉衡的消息,我也会帮你们留意。”
江晚对玉衡可能是万年前扶黎的心腹一事很意外。
但仔细想想,大陆融合之前,他们一直试图找到更多的大能共商对策,苍余和天爻并未找到玉衡,直至今日,他都没有出现过,也是奇怪。
而他给盛逢时提供的灵器,像是算准了云倚风会走这一遭。
他的目的是什么?
“祖母,你要是从水泠口中问出些什么,可一定记得要告诉我呀。”
云倚风千叮咛万嘱咐。
“找到了。”江晚无奈。
“你们就这么相信司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