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也站了起来,想要说话,但是董仲颖却制止了他。
他觉得连李儒都不是祢衡的对手,那么比李儒干净多的杨阜自然也不会是祢衡的对手。
在董仲颖的眼中,祢衡就是一个有才华的网络喷子,没有见识过这类人的杨阜和李儒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杨阜儒并非是口才不如祢衡,而是他们会陷入祢衡的节奏,然后在祢衡的节奏中,被他用丰富的经验所打败。
这时候,就需要董仲颖自己出马了。
“如同人看到屎尿会绕道走路,众人看到你的躯体自然会遮掩自己的目光。”董仲颖说道。
“怪不得天下都不用你祢衡,你就是一个无耻之人,即使是陇西道边最为无赖之人也做不出你这样的行为。”董仲颖又继续道。
“我这一个无赖之人可有一策,可让您名满天下。”祢衡说道。
李儒和杨阜的脸色一变,祢衡的才华他们也听说过,他既然这一次如此放浪形骸,说不定他真的有奇特的计策。
杨阜说道:“过去武帝的时候有东方朔有着依隐玩世,诡及不逢的称呼,也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不知道您的才能比起东方朔来说又是怎么样的呢?”
听到祢衡有天下的奇策,杨阜和李儒也不追究他无礼的罪过了,反而虚心向他求教起来。
“此乃忠诚之士。”杨修在心中暗赞,如果是他父亲的属下,被祢衡如此羞辱,绝对会和祢衡翻脸,而不会虚心求教。
“不必了。”董仲颖却打断了杨阜的话语,“你如此羞辱我的麾下,却还要让我听从你的计策,天下间的事情没有这样的道理。即使杨阜和李儒等人愿意原谅你,但是我董仲颖却不愿意原谅你。”
祢衡说道:“我是天下名士,你却视我为鼓吏,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王霸之业,而如此轻人耶?”
董仲颖笑着回答:“你还不如一个鼓吏,我的乐师经过长时间的训练,知道进退和乐理,待人接物也非常的不错,觉得做不出你这样的行为。为了标榜特立独行而得罪没有得罪过你的人,是我看不上你最大的理由。你的道德已经败坏了,我听从你的计策又有什么用呢?”
“你的计策有伤天和。”董仲颖说完就吩咐周围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