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话,好说!”刘海忠嘴巴发干,回头喝道,“兔崽子赶紧出来,好好说......”
父慈子笑,就是这么来的。
几分钟后,刘光齐和刘光天二人背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三棍子,打的他们脸色发白。
不是他们不想躲,是不敢躲。
“别惹我们家,不然没有下一次!”揍了人出气,张秀芝掂量一下木棍,手上发力,棍子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再有下一次,这就是下场,对了,把我们家的玻璃补上,还有,记得去找大夫看看,不然你们咳嗽几个月咳不关我的事儿。”
说完张秀芝就走了,还有一个目标,易忠海,不过现在不在家。
刘家父子回屋。
刘光齐摸了摸后背:“不怎么疼啊,难道你们看走了眼?”
接着他想起刚才张秀芝弄断木棍的那一幕,觉得蹊跷。
刘光天也纳闷,上次比这次疼多了。
“老大,老二,赶紧脱衣服看看。”刘海忠有见识一点,命令俩儿子脱棉袄。
俩兄弟脱了棉袄,各自掀起里面的衣裳。
刘海忠看了俩人的后背,各自有三条交叉的痕迹,但比较淡,只是发红。
看起来确实一点事儿没有。
但就在这时,刘光天忽然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咳咳!”
紧接着,咳嗽好像能传染,刘光齐也咳嗽起来,这一咳嗽,俩人就停不下来,隔一会儿就要咳嗽几声,否则不舒服。
“糟了!”刘海忠想起张秀芝说的话,“这丫头确实是一个练家子,你们的肺叶子被伤到了,走走走,赶紧穿衣裳,带你们去找老李头看看......”
可怜,上次刘光天喝了一个月的中药,现在又要喝。
另一边,张秀芝回去后没有闲着,出门去街道办,一直到了下班的时间才回来。
而这时候,易忠海和傻柱早就回来了。
易忠海得知张秀芝回来后,不敢怠慢,喊了傻柱一起回四合院,但动作还是慢了,刘光齐兄弟已经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