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财家要杀猪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老百姓关心的问题,还是跟吃喝方面有关的多。
因此四合院热闹极了,一直到下午三四点,天气贼热的时候,四合院的热度依然不减,除了本院的人之外,有附近听到消息的人也过来串门。
傻柱也是热情高涨,仿佛他就是主角一样,而实际上,除了被杀的那头猪,他此刻确实是主角之一,很多人给他献计献策,猪该怎么杀。
不过傻柱用不着指点,他为这一天也是准备了好久,不仅去学了杀猪菜,还刻意找个杀猪匠请教过,所以他并不生疏。
“那个,谢同志!”傻柱忙得一头汗,找到负责协助他的谢安,“麻烦你找人把我家门板卸下来,还有这儿,锅要支起来,到时候烧开水,这个地方要搭个杠子,对,就是这......”
不得不说,傻柱的安排比较到位,是家庭杀猪必要的程序。
门板用来按猪杀猪的,大锅烧开水用来退猪毛,高高的杠子是到时候猪分成两扇挂起来用的。
“不是,傻柱,不是明儿才杀猪吗?你今儿就把门板给卸了,晚上睡觉怎么办?”有邻居打趣道。
“这么大的事儿,我睡什么屋里啊。”傻柱高兴起来,嘴上没有把门的,“我今儿晚上就跟猪八戒他二姨睡了。”
“哈哈哈.......”
“你说的是秦京茹吧!”
跟着忙前忙后的秦京茹此刻还没有开荤,有点矜持,远不是原着中调侃傻柱的豪放女人,她被说的脸红,一跺脚跑进屋去了。
屋里面,秦淮茹的表情十分复杂。
老实说,她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有二十块,吃饭的人少了两个,其实还是能过的,只是不谈吃饱吃好。
只不过她的要求有点高,说白了其实就是和秦京茹一样,想找一个长期的稳定点儿的饭票,让自家的日子过得好点。
“哎,傻柱要是能有曾旺财一半的本事就好了。”秦淮茹拉着秦京茹感慨,“不过傻柱也不错,你们俩要是结婚了,你可不能不管姐。”
“放心吧姐,咱俩是姐妹,我不管谁也不会不管你。”秦京茹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