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眉搬了凳子，坐在皇帝床榻旁，她伸手握住了皇帝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最后一次睁开眼睛，他环顾了四周，看到屋内几个阿哥依次跪着，一脸欣慰。“你们都出去吧，朕有事跟皇后说！”

众阿哥哭着退出了养心殿，又跪在门口。

“眉儿，你还没走？你还是心软了？朕想问你，历史上对朕有什么评价？”皇帝竟然问了这个问题。

沈眉眉双眸含泪，“评价很高！您是历史上最勤政的皇帝，可以比肩唐太宗李世民！”

“是吗？朕一直效仿明君，自己也想做一番事业。

可惜总有许多事做得不如人意，朕也是后悔，若朕的手段能柔和一点，不得罪那么多文人，朕以后得名声会不会更好一点？”

皇帝有气无力，他却还在想自己死后的名声。

沈眉眉握住皇帝的手，她肯定点点头，“您是一个好皇帝，臣妾知道！只是......”

她想问传位诏书的事，但皇帝不主动说，沈眉眉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