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戎心里舒服了,但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小小声喃喃:“敷衍。”
银狐嗤笑了一声,面目表情地侧开了脸。
兰姨拍了拍花戎的手,说了几句公道话。
“花戎,你被抓去那两天,银狐真是急坏了。”
“没日没夜地找你,每天都要过来问一问你来过没有。”
“他人,冷是冷了点,担心也是真担心你。”
“我们几个老人都希望你们俩好好的,吵归吵,伤感情的话可不能再说了。”
……
花戎扁起嘴,小声嘟囔:“我说什么伤感情的话了?”
男人挑起眉,十分顺溜地掰起了手指:“讨厌我,不管我,不救我,不喜欢我,再也不见我……”
花戎半张着口,这男人记仇起来也没谁了!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银狐用力地点了点头:“所以,我随口一说的事都道歉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花戎冷睨着他:“你没听兰姨说,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我是你媳妇。”
男人点头:“嗯,媳妇等于不讲道理。”
花戎:“……”
算了,这还是她认识男人以来,他第一次服软,第一次开口道歉。
只是,晚上男人不知道又发什么疯,逮住她就折腾,磨了她大半宿。
她瘫在男人身上,有气无力地哼哼:“你明天是不是住营里,不回来。”
银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声音带笑:“我已经调去总阁,离家特别近。”
边说边含住她的耳珠,音色低沉带着几分潮湿的黏意:“以后,每天,我都回家。”
花戎啊了一声,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男人这身硬邦邦的肌肉,还有那恐怖的爆发力和耐力。
她真的无福消受!
接下来一个月,她都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