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突然睁开眼睛,此时天已经有些蒙蒙亮,她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对方正是自己昨日刚成亲的夫婿,宇文护。
大红色的寝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依稀还有着粉色抓痕。
南意看着对方熟睡的模样,生气地背过身去。
就在刚才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这个夫君其实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后来爱上了一个叫独孤般若的女人,为了给对方腾位置,最终将她毒死。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狗男人还说对自己一见钟情,钟情个屁。
宇文护发现南意没有靠着自己,迷迷糊糊地伸手摸着床铺,随后将她揽在怀里。
南意翻了个白眼,朝着床内挪了挪身子,奈何宇文护睡着觉也黏黏糊糊的。
南意一往里挪,他也跟着挪了过去,差点把南意挤死。
气得南意把他往外一推,此刻的宇文护也醒了过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瞧着南意气呼呼地模样,疑惑地问道:“夫人又想要了?”
他顾着两人都是第一次,所以来了三次之后便忍住抱着南意睡了过去。
难不成夫人对他不满意了?他要不要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