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约我出来说是想跟我一起玩,我以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亲近,因为他是我的亲哥哥,所以我对他也是有几分依赖。”
“但是他那日却突然说我是一个累赘,额娘有我这个药罐子在身边只会拖累她。”
“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年,但我还是记得那日的场景。”
话说回来,如果四哥没有推自己,他可能也不会和月宾有交集。
胤祚抿嘴道:“或许是我小气,没办法像没事人一样跟他做一对好兄弟。我怕破坏了额娘和四哥的关系,所以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额娘。”
听到胤祚的话,齐月宾愤愤道:“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坏?以后我们不跟他玩了。”
“我看他对他的侧福晋也没有那么的好,他走在最前面,他的侧福晋要小跑着才能跟上,根本不管她。”
表演出来的就是表演出来的,胤禛根本就不能和胤祚相比。
对方在外会注意自己的脚步,一直和自己保持着并肩而行,还会让自己走在靠阴的那一处。
听到齐月宾气愤的话,胤祚戳了戳她的梨涡:“他不值得我们生气,日后不必管他,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胤禛因着皇贵妃的关系跟太子走的比较近,太子对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因他当初说的话,两人虽然是同一个母亲,但两人之间比起其他阿哥显得更加客气。
两人聊着天,齐月宾靠在胤祚的背上,看着他找出来的诗词本。
眼看着晚霞布满天空,齐月宾拉着胤祚走出了院外。
这辈子父亲没去世,她一直生活在父母身边,所以也就比上辈子更加开朗活跃。
齐月宾在家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