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怒发冲冠,拎着棍子就冲过去了。
“爹,你不要过来,我真的跳下去了。”
“你跳吧,这里面还能淹死你咋滴?丢人现眼的东西。”
阎解成吓的拔腿就跑。
确实,这厕所经常有人清理的,没多深,跳下去也淹不死人的,只会让大家看笑话。
阎埠贵拿着棍子在后面追。
边追边喊:“滚远点儿,在敢回来我打死你。”
见阎解成跑的没影了,他才停下脚步。
回头张望了一下,幸亏没被胡同里的街坊们看见。
院里人都已经知道解成的事了,倒也无所谓了,但是胡同里的街坊们不知道,尽量不要扩大影响。
一行人瞧了个热闹,也就回去了。
回到家之后,林元烧了壶热水,洗了个澡。
刚才去大粪厂,那味儿太冲了,不洗个澡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可怜的阎解成,以后天天在大粪厂干活,更悲催了。
洗完澡,穿戴好衣服之后,林元从兜里掏出手表盒子。
“雨水,送你个小礼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