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大茂和娄晓娥又吃了顿剩菜剩饭,现在是冬天,这些还可以多留两天。不过许大茂故意做了几个四合院这边常吃的三合面窝头,娄晓娥直呼拉嗓子,看的许大茂呵呵直笑。
这时娄晓娥才明白中午借出去的大米是什么个分量了,自家吃三合面窝头,却借白米给贾家吃,娄晓娥在那气得鼓鼓的,就像一只小河豚一般。
许大茂安慰了她几句,对于他们家来说,还真不是事儿,大不了去鸽子市再买呗。
用两三斤大米,就让娄晓娥记个教训,倒也算划得来。
两人吃饱喝足洗漱以后就休息了,三转一响里没有电视机,听广播都是一些老掉牙的京戏评剧和相声,还不如听时政广播,但那只有上午才有。
许大茂现在极度想念后世的生活,还有郭老师的相声。
闲的无聊,还给娄晓娥讲了个《卖布头》《白事会》,惹得娄晓娥咯咯直笑。
两人在被窝里打闹,一时之间气氛起来了,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想再试试,毕竟是新婚小夫妻呗,食髓知味。
于是又是一阵理论付诸实践——
“啊!怎么还会痛啊?”
“昨天HP药水把你恢复如初了……”
“那以后都会这样?每次都会这么疼?!”
“等伤口长好就不会了,暂时这几天别喝HP药水就行。”
“这药水这么厉害,大茂你的不孕不育不就能治好了吗?”
“这个只能修复伤口创面,还是短期内的,不是万能灵药。”
“而且我那很大程度上,是基因层面的问题,输精管畸形并不是后天伤势,所以这个HP药水是修补不好的。”
“听不懂……”
“没事,后面会好起来的。我们来办正事!今天教你一个新知识!”
“讨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个小时以后,娄晓娥昏睡过去,而许大茂郁闷地坐起身来,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这特么就是一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