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啊,还在鼓捣你的花花草草啊?”
“这年头饭都吃不饱,你还有心思弄这个?”
阎埠贵正日常收拾他门前的一堆花盆,突然正门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抓着一个大袋子,穿的倒是人五人六干部样儿,板板正正的,在那笑着调侃阎埠贵。
阎埠贵抬头那么一看,这人谁啊,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嘿,我说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阎埠贵还以为是找自己的,随即就问了起来。
而对方却愣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老阎啊,我就几年没回来,你还认不出来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
“哎哟喂!老何?何大清?!”
“你怎么回来了?”
阎埠贵一把上前拉住何大清的胳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何大清:“我说何大清,你这么多年怎么就不回来看看啊?”
“你今儿个怎么就回来了?”
“诶呦喂,这一身干部装,你这是在外面发达了?”
何大清很满意阎埠贵的表现,今个回来他也是特地捯饬的干干净净,怎么说这也是部里调任他回来工作的,总得风风光光的回四合院,要不然可会被这些老兄弟给看不起。
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嘛。
他何大清在保城一小破厂干的好好的,突然冶金部一个电话打过来,要调他回四九城轧钢厂,还直接给了个食堂副主任的干部身份——你看这事儿闹得,部里的好意怎么能拒绝呢?
本来他还担心当年自己的身份问题,解放前他可是给白狗子做过饭的,52年定成份的时候,也是因为怕这个事情影响到傻柱与雨水,加上白寡妇那么一勾搭,就狠心去了保城。
这次部里要调他回来,而且是加急,他索性也就坦白了,躲不过去。
结果人家说这完全不是事儿,解放前被白狗子逼着做事儿的人多了去了,再说你只是厨子,又不是帮着他们欺压老百姓,能算啥事儿。
他这才明白过来,当初是被聋老太和易中海给忽悠了。
为了这种破事儿在外躲了那么些年,有家也不能回,这次回来他除了工作调动以外,就是要跟聋老太与易中海对峙,当年他们都是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