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陈资,字仲英。”白书生也是行礼道。
“济南李贺堂,字伯谦。”黑书生道。
前面陈资那么热情,没想到原来李贺堂才是地主。
“并州刘氏,可是当朝中书右相之刘氏?”陈资好奇道。
“正是家父。”
“原来是刘中书之子,失敬,失敬。”
一番客套后,刘珩问道:“不知二位兄台方才所说泰山文会,是何事。”
陈资道:“刘兄有所不知,去年,象山先生的弟子李维先生回济南老家,开办学堂,传授象山先生的学说。”
“这办学传道,本是好事,不过这济南府从十年前,各大学堂就普遍认可晦庵先生的学说,这一下子两边就互相戳到肺管子上了,成日为了学说吵得是不可开交。”
“直到今年年初,两边的弟子甚至因为学术之争打了场群架。”
“打群架?”刘珩都听乐了,这青州读书人有事,是真动手啊。
“是啊,打群架。这下子太守大人都被惊动了,于是太守大人出面说,半年之后,在泰山极顶之南的碧霞祠,举办一场泰山文会,供两边学派的学子讨论。”
“这两边都准备了大半年之久,那这场泰山文会必然是精彩异常啊。”刘珩听了大喜,这可给他赶上了。
毕竟是古代,消息没那么灵通。这泰山文会他如果能蹭进去偷听一些内容,到时候去了京城不是大大的有发挥余地吗?
“是呀,刘兄,你既是象山先生的支持者,这次能赶上这泰山文会,实乃天意,怎能不去?”李贺堂也是劝道。
刘珩笑道:“那必须去啊,今日得见两位兄台,真是三生有幸,来,我们今日不醉不休。”
“好呀,好呀,泰山文会就在两日后,届时,同去。”
三人边聊边吃边喝,最后陈资和李贺堂都是醉的不省人事。
刘珩招了招手,关健从一旁跑过来,道:“爷,您可真厉害。都说齐鲁汉子酒量好,这两个都被您给撩到了。”
刘珩醉道:“少贫嘴,赶快去开几间房,安顿他俩也去休息。”
关健道:“爷,放心吧,房间早就开好了,我这就扶您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