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告诉春儿,他一直呆在闷热的矿山区搞工程,顾不上梳洗,临时换了这一身干净去参加会议。
接下来他要应付澜州市里来的领导,关于扶持千湖镇养殖项目,进行公开招标,什么什么之类官场高端的鬼话。
让这个活在社会底层的小女人,哪里懂这些大生意,愚钝,却也愿意耐心地听,本分地帮安佑武撮背。
她已经深深地陷入剧情扮演中,潜移默化地做了老板背后的女人,安佑武就是下半辈子的依靠,如此合理。
以至于突然有了女人该矜持的样子,十分天真,要做一个得体的人,不再干那一些白天见不得人的事,做一个守妇道的媳妇。
不管眼前这个男人说了什么,她就是愿意听,听不懂也愿意看着他说。
也没在意安佑武讲了多久,甚至气氛变了,她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湿半边身,认真地搓着背,抬着臂膀,直到意识了什么。
安佑武一动不动地看着人,春儿后知后觉对上眼,这一头已经蓄势待发,箭在弦上。
这一副吃人像,死寂的态度,表明了安佑武内心的那团火,到了一发不可收拾,暴风雨要来了。
本就有意成全的女人,早就摆好了门户,等得也够久了,熬不住安佑武一个劲哔哔赖赖,对上眼了。
干柴遇烈火,突然肆无忌惮地相拥,疯狂地贴着嘴,把人压弯了腰,上下其手,挑个干净。
在打翻一地东西的时候,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卷成了麻花。
安佑武变换着招式,把春儿当女王高高拱起,抬上了九霄云外,使尽浑身解数,把这堆点柴点上,滚起火焰,气血冲得太急,突如其来,春儿有点飘了,醉生梦死。
这招架能耐,气势汹汹,让她非常意外,从未切身体会,竟狂野到这种程度,被安佑武连占了几步田地,完全反应不过来。
是个男人都有需要,通常的剧情是她吃个半饱,伺候男人吃个全饱。
但是眼前男人的厉害之处,打破了春儿完全刻板的印象,他的技巧和能耐就像今天晚上那一桌饭菜一样,那两瓶白酒先灌了自己一瓶,体验了一把前所未有的高潮。
安佑武的冲击,让女人气血虚空,头晕目眩,她哪里还有心思要摆弄风情,要挑逗人,要居高临下,根本反应不过来好么,咬住下唇,只顾享受。
她听到的那些发家的事迹,或许待日后一件件去核查,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性趣能力,简直塌了千湖镇半天,只管抽搐。
她举止不受控制,意识混乱,只顾乱颤,迷离地看着安佑武,这个短命鬼,拼命郎,深藏不露,精干和无所不能,还在拼命。
他就像一头犁不死的牛,奔跑在狂野的春天里。
强硕的身体跌出两个影来,春儿越发迷糊,甚至没办法再去看安佑武的表情。
如滚滚潮信头,汹涌澎湃,一波又一波淹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