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凑一窝说情骂俏,疯狂点评那些好色的矿工,挑逗他们卖力地在身上使功夫,又花钱又费力。
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的不是生活,而是这些掏钱掏肾的男人。
在取笑那一些三分钟坚持不到的男人,每一次都是匆匆忙忙地来,三分钟不到扔了一两百。
甚至情到浓处,扬言要赎了她们身子,远离这个地方,画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要小姐们跟他们好好过日子,因为他们遇见了爱情。
以至于整日忙累,死性不改,通宵达旦地点女人打牌,钱没了,人也没了,落到头还要被取笑。
但是安佑武的出现,终止了这股趾高气扬,这些见惯社会烟火,人生百态的女人看来,她们看不起没钱时候的男人那一股纯真的理想,还老爱说大话的欲望。
讥笑三分钟不到的男人连个爱都做不好,还整日大嘴地说着发大财的梦。
没死在床上算便宜了你这个冤种,冲着一个下半身旺盛的男人,想要弄死他的手段还不嫌多。
在他们上头的时候惯着点,完事挪个床,走几步都要扶着腰喘,头都不敢回。
与生俱来征服男人的手段,在突然间碰见安佑武走进来的时候,集体压了下情绪,吊高了嘴,嗅到了不同的气息,出奇一致地安静了下,以至于叼在手里的烟,烧了好久好久都不知道要抽一口。
又看着小伍在前后殷勤伺候,好不偏差的画面。
小姐妹不认识安佑武,这个穿着派头,气势非凡的人,她们当然惦记这个矿区的监工头,那些小有权势的人。
她们也认识承建公司里的高层和小领导,每一次光临都是小姐妹们最风光的时候。
符天一会让小姐妹们提前沐浴更衣,烧大香,把身子掏干净了,好好地伺候人。
正当这一个个瞅着安佑武瞅不明不白,琢磨这是哪号人,那一头的小伍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使唤起来:
“喂喂喂,愣着打鸟呢?赶紧地,伺候人啊!”他十万火急。
什么香香啊,怜怜啊,爱爱啊,一个个地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