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天一欣喜若狂,万把块钱到手了。
安佑武紧紧地盯着媚儿,质疑这是巧合,还是她故意操纵,于是叫牌,第二轮开始,下了底注,媚儿洗牌。
还是熟悉的味道,一样的配方,小眼神,小手劲,力度均匀,手法娴熟。
安佑武不看牌,继续蛮叫,逼着符天一跟了三轮后,这一把牌局已经到了十万之巨,场面动魄惊心。
四周围心浮气躁,没有一个不投入其中,媚儿在磕手指,符天一发出冷笑,他要奉陪到底,安佑武决定开牌。
他想知道这个小姑娘的神通,不靠出千,凭借记忆控制牌序,揭了一角,这是个对子,那头的傲慢地将底牌揭开,又是一把金花。
围观的哗然,不到半个小时,安佑武已经输了几万块,乍着舌头,红着耳根,大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既视感。
安佑武意味深长,依然不放过媚儿,这小姑娘有一手,想不到今天一走,还能有如此收获。
便有意把牌局拉长,用无数个堵注来考验媚儿的能耐,愣是不停地输给符天一,不停地看着媚儿洗牌,切牌,开牌,几轮下来,他输了将近一半的钱。
每一把牌,符天一总能拿到最大的点数,花色,甚至豹子都出现过两次。
小姑娘没有任何出千技巧,仅靠过目不忘的记忆和逻辑,征服了安佑武,短短的几秒之间,将他和符天一的胜负安排好。
接下来就是你一张,我一张这样地简单,送到两位爷的面前。
符天一在高歌猛进,气运爆棚,一路开红,安佑武服气了,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能人。
小姑娘的能力不应埋没在这里,符天一显然不知道她的价值,安佑武一门心思,迫不及待要将她收入囊中。
在他计划中给媚儿留一个位置,开动心思,不停地琢磨。
小姑娘始终面无表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一轮又一轮的牌下来,那一头的符天一垒着一堆钱,整整齐齐,喜悦是属于胜利者的,像一座小山在嘲笑安佑武自不量力。
几轮牌下来,被打得落花流水,内心渐渐轻薄,看不起人了,看着安佑武嘀咕;
‘他除了装腔作势,也不像千湖镇传的那样,有多了不得,这是个蛮汉,土包子,憨批!’
传说还杀了几个人,有什么可怕,过人之处?
’哼,蛐蛐,不过一个蛐蛐,唬人的架子,人傻钱多。’
趾高气昂地做了一个大胆,令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今天他不仅要赢钱,更要在气势上大煞四方。
便嚷嚷一个大胆的决定,将双方的家底压上,一把牌局论输赢,拿到牌即开。
吹胡子瞪眼看着安佑武,符天一狂妄到了某种程度。
看热闹的闻风丧胆,听着这一个百万筹码的赌局,一个回合,简直丧心病狂。
安佑武始终平静,他的好奇只在媚儿身上,突然也开窍了,便不假思索地把桌上剩余的筹码,全部推了上去。
身后簇拥的人愣是发出感叹,难以置信,动魄心惊,这可是几十万之巨。
而那一头挑衅的见对手上钩,也是火急火燎,把筹码拱上,生怕耽搁一秒安佑武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