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全然不顾父亲阎埠贵的固执,直接跑到他身边,试图将跪在地上的父亲拉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到父亲竟然屈膝在他人前,低着头不断地磕头求饶,对于阎解成这个儿子来说,这简直就是对他极大的羞辱。
阎埠贵感到儿子拽着他的手拉他起来,他连忙朝着儿子摇了摇头抗拒道:“解成你别管我,何雨柱还没答应原谅我呢!"
现在在阎埠贵内心就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获得何雨柱的原谅。
然而,在看到儿子阎解成红着眼眶斥责何雨柱“你太过分了”,以及他质问“父亲已经做到这般地步你还想怎么样”时,何雨柱并未回应阎解成的问题,反而对阎埠贵说道:“阎埠贵你再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不再追究你了。"
他现在对阎埠贵认真磕头道歉的态度,反倒是心情很好。
阎埠贵无奈再次开始磕头,“一、二、三”",他数着次数,并且脑袋狠狠磕向地面,磕完后抬起头看向何雨柱道:"何雨柱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到了,你能否原谅我?”
阎埠贵的脸上尽显狼狈,脑袋也是磕头磕出了血。
看着此时阎埠贵的模样,何雨柱终于点了下头道:“从此以后咱们两清!希望你以后学聪明些,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的家人!否则,下次就不会只要你磕个头道个歉这样简单了!"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总算原谅了自己,顿时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去惹何雨柱了。
在儿子阎解成的帮助下,阎埠贵颤巍巍地站起,父子俩转身就离开了徐家酒馆。
没过多久,就见到一辆轧钢厂的吉普车在徐家酒馆外停下,一如何雨柱之前预料到的一模一样。
杨厂长笑着下了车,热情地与何雨柱握手道:"何大厨,你明天有空么?我们轧钢厂有个宴席,想请你过去掌个勺!"
杨厂长心意十足地想让何雨柱这个天才厨师加入他们轧钢厂的食堂,那样他就不用每次都亲自来找他了。
然而,不管杨厂长怎么多次的邀请何雨柱,都只是被何雨柱轻描淡写的岔开了话题。
哎!
何雨柱在听到了杨厂长的邀请后,故意表现得很平常,点头回应道:"杨厂长,你请尽管放心吧!就算你今天不来邀请我,我明天也要厚着脸皮去轧钢厂给那些毛熊国的专家们做一顿饭!其实弗莱德诺和法莎莉文刚刚特意来找我道别过了。"
“他们两位也算是我的朋友了,这顿给他们送行的宴席,我一定要亲自来掌勺!"
杨厂长得知两个毛熊国专家居然已经先自己一步找过何雨柱了,他也有些惊讶,但在想到何雨柱与弗莱德诺的关系后也觉得算是毛熊国专家的常规操作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在这里替我们厂感谢你了!明天早上我会过来接你。"确定何雨柱明天会来轧钢厂里掌勺后,杨厂长便坐着吉普车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九十五号四合院内,阎解成扶着阎埠贵回到了家里。
"老阎你这是怎么弄的呀?"看到脑袋上都是血的阎埠贵,三大妈焦急地询问。
现在的阎埠贵可是他们家的主要依靠,全家指望阎埠贵的工资生活呢!这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妈,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他简直就是个混账!"阎解成愤怒地对着三大妈讲述着事情的原委。
"你俩别说了,赶紧拿盆热水来,帮我仔细清洗伤口。"阎埠贵用虚弱的声音命令道。
阎埠贵不清楚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磕头太用力的后果,现在他只感觉眼前晕晕的,极度地困倦。
看到他父亲阎埠贵的状态不太好,阎解成不禁建议道:"爸不如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继续拖下去可不行呢!"
本来有些头晕眼花的阎埠贵一听此话精神了许多,他指责着阎解成说:"你在说些什么呀!去医院看伤难道不需要花钱吗?"
"我才只有三十多块钱一个月,去医院一趟打底要花费十几块,够我们十多天的家用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的火气和怨气更大了。
"你是真的不让我省心!要不是为了帮你找工作,我才不会去招惹到何雨柱!"
因为家里的开销一直是由他精打细算,他无法理解为何儿子不能学得和他一样精明。
阎埠贵自认是因为答应给儿子找工作才会和何雨柱发生这次的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