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笑着，却也在在此时打量着杨枫。

杨枫觉得他看着自己有些奇怪，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杨先生的实力，应该早就已经到了天人境了吧？”

宋飞开口问着。

杨枫有些意外。

因为他灵力的纯粹，其实常人是难以感知到他实力的。

“你好像也不一般。”

杨枫眯着眼睛。

宋飞感慨，道：“想第一次见杨先生的时候，似乎还只是先天武者，短短的时间就有如此成就，用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到一个我们都未曾知晓的领域了。”

“我觉得现在就已经挺好了。”

杨枫倒是不贪心。

宋飞看他的样子，更是笑起来，道：“杨先生是鉴宝大师，研究过古代帝王吗？”

“略知一些吧。”

杨枫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自然是会补充许多知识。

宋飞笑着，道：“古代帝王，虽有明君。但大多却都暴露出自私贪婪，专横跋扈的性格，杨先生知道为何吗？”

“不懂。”

“因为这就是人，人有善恶。即便是普通人，他也同样拥有那些为人所唾弃的恶念，然而因为社会道德和法律的约束，普通人不经常显露其阴暗。”

宋飞说着，继续道：“帝王却常有不同，他们时常不受约束，便也比普通人更加容易暴露出他们的黑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先生的实力，已经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当法律和道德都不再约束与你的时候，杨先生是否还能保持一腔热血，束主心中的恶念呢？”

宋飞问着。

杨枫被他问的有些愣住了。

他回忆起自己曾经随手杀掉的人。

即便他们是大奸大恶，可曾经的自己，怎么会如此滥杀？

宋飞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笑着道：“我今天的话有些说太多了，杨先生见谅，夜宵已经好了，请用。”

杨枫回过神来，发现宋飞已经没有再多说了。

这个家伙……自己越发感觉他不一般。

在这种时候，即便是如此昂贵的夜宵，杨枫都没有再时间去细细品尝了。

只是在吃完之后，宋飞又让他去阁楼上看了看，确定了最后的问题后，二人才走出了古玩城。

在大门口。

此时已经是凌晨。

即便是江城，在这个时候也显得有些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