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对许多人来说，他们不需要做判断，你能做判断，是幸运的。”

幽莲露出了个笑容。

杨枫有些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问道：“幽莲前辈，我有个问题可以……问您吗？”

“如果不是关于司马山的事情，我可以回答你。”

幽莲显然是不愿意参与这一场斗争。

杨枫停顿了一会儿，最后才道：“我想问您，如同您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他问的这个问题，其实并不算是特别礼貌。

幽莲却并不生气，而是道：“我知道，你是在想着，未来会不会有如同我一样的人出手对付山河，对吗？”

“是的。”

“像我一样的人还有三个，是我的朋友。”

幽莲说着，又马上道：“当然了，现在是四个了，应该还有你的师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想他一定有非常不一般的实力。”

“是的，他确实不一般。”

杨枫自己也不知道那个老者到底是什么身份。

甚至于在这个时候，杨枫其实非常想要找那个老者问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做不到。

那个老者从那天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除了在梦境的意识海之中出现过预留的灵力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杨枫看着幽莲，又很快沉默了。

他其实有非常多的问题想要问，可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幽莲看出了杨枫的想法，打趣道：“小婉应该回答了你很多问题吧？”

“她天天忽悠我，我都只相信一半的。”

杨枫提起这个就来气。

幽莲忍不住露出笑容，道：“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想问一些关于变故的事情。”

“这个不用问，你马上会知道的。”

“那我想问一些司马山的过往，可以吗？不涉及山河的任何事情。”

杨枫还是对这个感兴趣。

幽莲知道，杨枫见过许多次的司马山，肯定也有过交流。

难免会有这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