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雷秀说。
“叫声爷爷。”雷罡说。
雷秀跪下拜了一下:“爷爷。”
雷罡爬了上去摸向石碑上的字:“爹,你最后一面,我都没看见,连墓碑我都没亲手帮你立,今天不孝子雷罡向你老人家请罪。”雷罡连磕了好几个头,雷秀上前陪着。
毛小方心里很愧疚。
众人回去后小海、阿初走向九叔他们。
“师叔啊,为什么又多了个师伯?”阿初问,众人也想听。
“其实,我们所拜的师父都不同,你师父和雷师兄是同一个师父的,雷师兄年少时仗着自己会道术,经常用道术来做一些见不了光的事,时间长之后就被你师公知道了,唉,本来伏羲堂是由雷师兄继承的,但由于他心术不正被赶了出去,你师父求情也没用,你雷师伯离开后,你师父就很内疚,一直到现在。”九叔说。
“原来是这样。”
“我以前听师父说也是这样的。”小海说。
毛小方走到了雷罡房间里:“师兄。”
“师弟,你还没睡呀?”雷罡说。
“是呀,师兄,你今晚将就一下,我明天....”毛小方说。
“唉,师弟,你还和我客气什么。”雷罡说。
“是了,师兄,你在南洋这么久生活怎么样?”毛小方问。
“一个人举目无亲,生活还能怎样。”雷罡说。
“你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生我和师父的气。”毛小方说。
“其实当时离开真是很生气,但漂泊了二十年,人老了,眼也瞎了,都怪自己自取的,怪我当年以为自己有几分道术做错了很多事,爹骂我也不听,一怒之下去了南洋想闯一番事业给他老人家看,一出去才知道,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和当地一个巫师斗法,结果败了,双眼也瞎了,几乎连头都保不住。”雷罡拿下了围脖,脖子有一条痕在那。
“师兄的脖子....”毛小方说。
“这个就是南洋十大降头术之一,砍头降,巫师只要你一条头发,就可以让你人头落地,我的命就是阿秀救的,她自幼无父无母,由猩猩养大的,人情世故什么也不懂,我见她孤苦伶仃,她又救过我,所以收她为养女。”雷罡说。
“想不到阿秀有这样的遭遇。”毛小方说。
“死后逃生的滋味,爹骂得对,我心浮气躁,自以为是,根本是学道的大忌,爹将伏羲堂交给你是对的。”雷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