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依如刚刚平静,听不出喜怒。
沉默了一会。
薄瑾御眯起眼睛,打量起沈宁苒,她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像关欣月这种,在她手里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她的功夫谁教她的?夜辞?
薄瑾御蹙眉,“谁教你的功夫?”
“问这个做什么?这跟我打了关欣月无关吧。”
“当然有关。”薄瑾御不甚在意地加了一句,“你打了她。”
果然是为了关欣月来兴师问罪了。
沈宁苒浅浅叹了口气,“然后呢?又要让我给她打回来吗?”
沈宁苒手指捏紧手里的银针,若是薄瑾御真想让她给关欣月打回来,她就拿银针扎死他。
她好歹刚给他治疗好,他就要让她给他心上人打回来,过河拆桥也没有他那么快的。
而且他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打关欣月。
又是谁先动的手。
薄瑾御冷笑了一声,面对沈宁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有些不满,直接反问道,“不应该吗?”
沈宁苒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黯淡,但很快她轻轻笑了笑,“好。”
薄瑾御眼里一闪即逝过一抹冷厉,冷笑了一声,薄唇动了动,“那就赶快去。”
沈宁苒收拾好了银针,一刻也没停留,直接走掉。
薄瑾御紧绷着俊脸站起身,下一刻他瞬间感觉膝盖一麻,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单膝跪了下去。
他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双手也一阵麻木无力感袭来,很快就一动都无法动弹。
沈宁苒听着身后的动静,回头看着脸黑了个彻底的薄瑾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让他当白眼狼。
活该。